人前清冷自持的玉虚此时意乱迷,在谢云声气地,心急火燎地蹭,直蹭得师兄柄胀痛,才伸尖涩的唇,哑声:“忘生愚笨……师兄……教我……”
“是师兄失职,竟让师弟饿着了。”谢云不正经地与他调笑,大手一挥扯开衣带,抚过他的动作鲁而急躁,手上的剑茧搓得他肤泛红,又痛又麻又舒服,忍不住轻哼一声:“师兄连日奔波劳碌……呃……须得好好休养……这等琐事,忘生……可自行……消……啊!”
说完,他抓着李忘生的手探到自己,让迎还拒的好师弟受一什么叫蓄势待发。
巴抬起脸来,对上谢云光湛然的一双。
“是这里吗?”谢云心知这是戳到了阳心,愈加不怀好意,非要抓着他的手多戳几,欣赏师弟一细肉被蒸腾的染成粉。
谪仙般的玉虚往常要在他撩拨之才会动,如今破天荒地火自燃,谢云自是不肯放过这难得的良辰景,非要让李忘生抛却那无谓的羞耻之心,在他怀里放浪形骸才好。
李忘生在没的海波涛中苦苦挣扎,拼命想捞回一丝理智,他咬痛了唇,哼唧:“师兄教得好……以后就算师兄不在……忘生也能……”
谢云势霸惯了,即便在床笫之间也认定让师弟满足是师兄分之事,若李忘生敢放着师兄不用而去自行纾解,可就不是打一顿屁能让他消气的了。
谢云是忍住了,抓着师弟的指尖往他后探,穷尽一生的耐来教他这个诡计多端的好师弟:“来,自己先来探探路。”
他还是羞,尽在床上无数次好,却早被师兄伺候惯了,本放不开手脚反客为主。
“师弟——”他拖长声调,气拂师弟的耳孔,“你既心疼师兄劳累,就自己辛苦些吧。”
谢云煞了他这种又羞又浪的动之态,不依不饶,抓着他的手指如交一般,床帐声啧啧,李忘生半眯着睛,肩膀耸动,膛起,小巧的乳尖了起来,惊连连,发一声声破碎的叫:“师兄……师兄……嗯……慢些……那里不要……呃啊!”
李忘生被两泡泪,自己戳后的觉怪异又难受,他又不得要领,幸而后面已湿得一塌糊涂才不至于疼自己,手指的瞬间还发咕啾的声,臊得他恨不得整个人钻枕底。
哪有什么睡意?只有看到猎自投罗网的得意,和恨不能把他吃抹净的迫切。
师兄装睡?他腰肢一,声音都打了颤:“师兄?”
阳筋络狰狞,每一脉动都带来他熟悉的度,可这隔靴抓般的碰远远不够,他的火越烧越旺,丹田意汇集,双不由自由地分开,后光,泛起一阵阵空虚的。
谢云闻言怒目而视,把他的手指了去,换上李忘生最想要的件
分开的时间说短不短,原来师兄也……想了。
的手指在蕈上了一,得他面滴,中泪,可怜巴巴地望着师兄,再不敢提他能自己解决的话。
摸到熟悉的火,李忘生怔了一,手被到似地缩回去,满脸通红,又羞又臊还有几分窃喜。
想要师兄……想要师兄来,狠狠地来,霸地填满他……
哪里是想让师兄教他?分明是拿了师兄吃不吃的本,服示弱等着谢云定力崩塌,乖乖地送肉杵去给他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