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上沁一层薄汗,都泛着红,一双长挂在大师兄腰上轻轻地蹭,盼着他把小师兄送来放肆一番。
师弟如此香甜可,摊开任他采撷,谢云吞了吞,忍住横冲直撞的冲动,将憋得胀痛的前端抵住,小心翼翼地往里挤。
李忘生一僵,息声带了哭腔,哼唧:“师兄……甚伟,忘生……甘拜风……”
他对师兄的了如指掌,自然记得那玩意儿有多么壮观,可如今箭在弦上,只能着夸赞一句,祈求师兄手留,却不知此言一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还真是不怕死啊……谢云额角爆起青筋,恨恨地让他闭嘴:“师兄若是把持不住,你可别哭!”
李忘生咬住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可攀的清冷仙人在他怀里化成一滩,险些将战无不胜的一代剑溺毙其中。
谢云深了气,住师弟的细腰枪而,李忘生发一声呜咽,手指扣在他肩膀上,似推拒又似迎合,抖得连师兄的腰都挂不住。
后被开拓得湿火,密不透风地绞裹住他的,谢云发麻,半截,在师弟的惊声中又重重地了去。
“师兄!”他正撞在那一上,排山倒海的快狂涌而来,李忘生首次品尝到人间至乐,腰也酥了也了,里噙着两泡泪,睫沾了,像淋了雨的蝶翅一般荏弱堪怜。
他不再是那个游刃有余的玉虚真人,玉雕般的被染透,在师兄息呻,媚态横生,动如火,淋淋的窄辛苦地纳师兄的孽,一缩一缩地往里吞吃,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咬住了就不肯松。
谢云被他夹得魂飞天外,幸亏定力卓绝才没有当场交代,他拍了拍李忘生的,调笑:“我师弟天赋异禀,师兄只恨自己有不识金香玉,白白让师弟饿了这么多年。”
“呜……”李忘生话都说不利索了,无力嘴,扯着师兄垂落的长发,用自己的唇堵了上去。
谢云给他一个奖励的吻,勾起狼腰一阵猛撞,撞得李忘生泪了一枕,嘴里哼哼唉唉求师兄慢些。
快烈得让他害怕,气息哽咽,扭着腰肢想逃,谢云哪容他躲避,捞住他脱力的坐了起来,让那生龙活虎的巨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李忘生尖叫一声,双大张被钉在师兄上,全靠的男支撑,谢云还要坏心地上颠动,骇得他双手搂住师兄颈项,两夹紧那壮的腰,嘴里一迭声地喊师兄,着嗓求他怜惜些。
“师兄……略停一停……”他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的,“受不住了……”
谢云充耳不闻,还抓住他的手,带着摸到两人连接之:“忘生此可不是这么说的,正淌着儿等师兄喂饱呢!”
李忘生羞得无地自容,绵绵地一拳捶在师兄肩上。
这可让谢云抓到把柄,握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次次住阳心,磨得李忘生魂飞魄散,只觉得肚都要被穿,泪滴滴答答像断了线的珠,哭得不上气来。
真恨不得死在他里。
谢云紧搂住师弟柔若无骨的躯,一通狂猛,碰都没碰一前端就让李忘生了阳。
“师兄——”他一声长,双目迷离,分明是被到失神,细腰一一地弹动,沉浸在的余韵中无法自。
谢云将他放倒在榻上,尚未尽兴的阳,将师弟的转成俯卧,一手捞住他汗涔涔的腰,将间尽收底。
雪白的被撞成粉,间光淋漓,羞涩的被开了,磨成熟艳的红,一张一翕地吐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