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就好……您什么都不需要……”慕封试图安抚席臣,但这只让年轻的主人愈发反抗,他只好再度躺回到床上,示意无害。
“我保证。”
席臣黑着脸,好奇地抬手戳了戳状似蘑菇的阴,又戳了。
“什么?”
那东西便随着席臣的玩左右摆动。
席臣自己碰慕
慕封抓住席臣的手腕。
有那么一瞬间,席臣觉得慕封上就要势如猛虎般扑上来咬他了。
刚被席臣惩罚过的阳不但没有疲去,反而因为碰,促使慕封的冲动再度奔涌而,间阳竟然就这样在席臣的注视一直立起来。
慕封急数声,声音沙哑,已经有些耐不住了。
虽然心里仍留有对隶的厌恶和排斥,但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
席臣矜持地用指尖了颜已呈深粉红的,手指立时便被了些。
慕封的腹肌起伏数,阳的端渗更多透明的,他望着席臣,双渐渐湿起来,雾气似是蕴着一团火。
整肉因为充血而完全起立,微向上弯曲,怒涨,泽粉红。
驯服地对着他平展开的隶就好像是他最听话的玩一般,毫无威胁,乖乖任他摆。
“相信我,您真的不需要什么。”慕封只能重复这句话。
席臣却还不住手。
席臣挣了一,竟没有挣开,他脸突变:“你敢?”
“主人……”
“恶……”席臣皱眉,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用力甩了甩,没甩净,便把手指往慕封腹抹了几。
13.
这个可恨的隶!
心里有气自然需要发。
有幼稚的手段,不过席臣力不轻。
“嘛?”席臣瞅了慕封,正和其视线相对。
如果说刚才席臣只是没反应过来的话,现在就是彻底的恼怒了。
“只要一就好……”
方上肌肉也不知怎么练得颇为发达,个也比自己略,席臣顿觉气闷。
“……”
“啪。”
席臣被慕封看得后背直发,不自觉向后仰了,随即心想自己怎么能被一个隶给唬到,便又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叫也没用!”
席臣自己的阳从未起过,所以这也是他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阳兴奋的整个过程。
“啊!”慕封发一声低,过于的反地向上了一,又落回去。
一副气势汹汹的样,指向席臣。
不过给他一好脸,竟然敢得寸尺。
“主人,我……”
“胆大包天!还不给我放手?!”
面对自己的隶,席臣毫不客气地眯了双,勾起拇指和中指在一起,瞄准对方的淫,报复地弹了一。
明明警告过他离远,现在却敢上手来抓他!
这里是自己的家,躺在那里的是他的专属隶。
自己的隶是不同的,和外面那些不顾场合巴结权贵当众淫乱的隶不同……席臣开导着自己。
“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