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萧见深来书桌前坐,诚恳说:“殿伤总痛,恐是当时兵刃奇特之故,殿还应召中太医会证,拟个治疗之方来才是。”
方谦心便像往常一样默不作声。但这样的沉默今日却不如往常一样没有后续。
他端端正正地跪坐好,然后仰起脸看着萧见深。
他逆着光,面容不能看清,却有着能够让人会的温柔。
“……你知?”那痛楚很快消失无踪,萧见深挣脱方谦心的手,说。
地被推开,方谦心自外走室。他站在门扉之,正是里外的分界线,也是光与暗的交界。
他便只觉心中。
成功了,他已推不开我了。方谦心微微而笑。他不再如前几日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多行一步不敢多说一句,而是恢复了自己的本,慢条斯理:“我知殿对危楼楼主之心意,但殿坐拥天,想要什么人而不可得?傅听不屑殿,乃是他瞎了;傅听刺伤殿,乃是他烂了心;而这世上还有诸多不瞎,不烂心之人,尽所有,也只求殿垂眸一顾。”
“我愿为您生,我愿为您死,我愿如那腰间佩,日日伴君不相离……”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轻声,“殿抱抱我,好吗?”
这换来方谦心心满意足地一笑。他开始替两人脱衣服,先是自己的,然后是萧见深的。
“此事孤自有分寸。”萧见深。
他的手试探地环上了萧见深的腰,萧见深没有拒绝;他就再一步,伸手摸上对方那让人望之生畏、不可亵玩的面孔,萧见深还是没有拒绝。
方谦心直起了。
萧见深的手扶住了对方的肩膀。
紧接着,他一步跨室,很快走到萧见深旁扶住萧见深:“殿的伤又痛了?”
这一回他并不离开,而是走到了萧见深前,他屈双跪坐在对方脚前,先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面前的膝盖上,在觉那膝盖仅只动一次而没有任何其他反应之后,便又把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这膝盖上。
他深了一气,开始亲吻对方的眉与嘴唇,他喃喃着说:“若能与殿一夕愉,生死亦在等闲之间;殿恐不知我之份与目的,然而有了殿,这份这目的又有何要紧之?”
“何止是我,骆将军只怕也心中有数,只是不敢宣之于,大约怕被冠以一个窥探太起居的罪名?”方谦心笑说。他早已习惯萧见深日常的冷淡,却依旧亦步亦趋甘之若饴地跟着对方――实则现在的萧见深比之最初,待他早已好了不止一半,虽面上一径冷淡,但不是东还是书房重地,不都让他自由了?
他上有一奇异的松香,这是他今日特意染好了方才来见萧见深的。
他引着萧见深往书房中供人歇息的小榻中走去,他因*而紧绷着声音,这声音暗哑低沉:“殿且亲我一,我想你亲我一。”
萧见深:“……”他看着对方,想到了傅听,没有制止对方的动作。
他没等萧见深说话
他第一次与对方如此接近,周围再没有第三者影响他们,他能够清楚而直接地看见对方里一闪而过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