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上去,有些,可。
但是――
对比上一次,萧见深很有先见之明地先挽起自己的发免得被压住,而后才看向窝在他怀里的傅听。
对方的眉相较于之前更松了一些,睡容也不再是沉一样的平静。
萧见深:“………………”
“哦……”一语未歇,傅听已经换了个面向墙的姿势,继续睡觉了。
他还看见了男人的颚和嘴唇。
这是他第二次和傅听一起休息,也是第二次看着傅听这样。
他到了力再一次自升起。
“上朝。”萧见深。
萧见深端坐于皇太宝座上,他的两自然分开,两手垂于膝上,背脊直,双肩平展,因目光是自上向的,颅便微微低垂,直视着朝中众人。
每每这个时候,一朝的人声音总不由自主地低去,好像自己的天都被什么大而无疆的东西给遮蔽的,而他们赖以生存的光明正看着这东西的心意给。便不由得战战兢兢,声歇力弱。
那天亲迎的种种再次现在萧见深脑海里了。
他从床上起来,一动之际,脸埋在他脖颈的傅听也醒了。
他看着对方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告诉自己对方材一定很好。
萧见深在来的人的服侍穿好了自己的朝服。将要离开时,他再朝帐里看了一,发现原本挨着他一起睡了一整个晚上的傅听已经又抱着被蹭回墙前,正面向里边微缩着肩膀休息。
对方的呼悠长而清浅。
萧见深确定对方是真的睡着了,就在他确定的一刻,傅听已挪到了他的旁,十分娴熟地往他上一凑,便再凑他怀中睡好。
梁上金龙游檐走,殿间朱擎天立地,脚玉阶绵延千里。
他握着对方并不像女的手,告诉自己对方是练武所致。
深的中,那是一种已然陷沉眠的平静。
他没有再留意,很快就随着王让功一起,乘车驾上朝。
这一整个晚上,他都陷了来回往复缠绕如同迷的人生哲学之中,从开到结尾都没有闭上过睛。
他告诉自己,这就是我的命定之人。
萧见深并不明白这些人的官,所以哪怕上朝到如今已经三年,他依旧纳闷为什么自己主持的朝会总是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声音。
从上朝开始,萧见深就保持着这个动作不曾改变。
他觉到对方雄厚的力,告诉自己对方是家学渊博。
他骤然想起了几天前的亲迎,那时对方其实并没有改变形,照常理来说,这样明显的破绽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不发现。
所以当王让功过来轻轻敲门,示意萧见深应该起床上朝去的时候,恍惚着的萧见深简直松了一气――皇太大婚休假的几日总算度过了,从现在开始他又可以上朝了……简直太不容易!
他睡惺忪地看了萧见深一,打个哈欠问:“去哪里?”
萧见深抬起手,在怀中人脸上轻描而过。
平日无大事时他尚且优容一二、但此刻大事已至,萧见深的目光落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