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有被害妄想。
总而言之,瑞利会落九芒星阵貌似是一个不太妙的巧合,但绝对是于我方有益的巧合,五个人打boss和六个人打boss,其间战斗力的差距可不是51=6那么简单。
从祭坛地牢时以来我见过了太多太多次人类的血,以至于这一缸血看得我几反胃,狠掐了几腕防吐的**位才止住了呕吐的冲动。
我们花了一些时间把这边的经历跟瑞利通了个气儿,等众人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后我们整顿了行装迈向生空间,再破解三个空间的谜题就能连通九个角空间,届时依弱顺序打败“神之作”们就能去挑战“最作”,没了“最作”,作为山贼王之墓地基的九芒星阵就会崩塌,这次麻烦的主线任务便能结束。
――胜利就在前方,此时不冲更待何时。
迪特竟然还有意识,可是这意识也跟没有似的,不
猜不到才怪呢,迪特独独摘了西的委托擅自行动,现在我们在这座诡异的培养缸中看到了他,这只少女幽灵又这么光明正大地晃在我们面前,明显是在昭示“就是我把迪特到这里来的哟,不但把迪特到这里来,还把你们也引到了这里来哟,你们要是猜不到我是谁那绝是弱智哟”。
没等我们反应,这位扎着两个长辫的清纯幽灵就再一次开了,声音维持着刚才那种虚无缥缈的清灵:“我应到了兄长的到来,因此于此等候各位多时,我猜诸位佣兵大人们已经猜了我的名字,应该是没有多此一举再自我介绍的必要了呢。”
“你们终于来了呢,外面的佣兵大人们。”
我和凯恩跟着温莎妮娅上去围在培养缸旁近距离观察迪特的况,只见玻璃罩的迪特微微动了动,掀起帘淡淡地看了我们一复又闭了回去。
少女甜一笑:“佣兵大人果然猜到了。”
温莎妮娅才不西那些故玄虚的“你猜我是谁”游戏,她奔至培养缸前贴着玻璃看迪特,一面焦急地拍打玻璃表面:“迪特?迪特?迪特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就得一辈在幻境里困到死――不,用不了那么久,男饿三女饿七,三天足以把他饿死了。
推动重合区的圆形旋转门,我们总算看见了这个光听名字就教人在意的空间的构造。
宛如要回应少女的话,弗莱德冷冷地叫少女的姓名:“西・弗里曼。”
然而前景实在令人意想不到,在这光线昏黄,贴满彩窗,装饰得有如教堂的生空间里,有一个我们寻找多日的同伴正被绑在一架黑的十字架上,他的四肢都连接着用途不详的电缆,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献祭给神的祭品那样无助,罩在十字架和他之外的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培养缸,培养缸里装的不是透明的营养而是鲜红的血,被绑缚者的相貌在血中显得模糊不清,这使得我直直盯了那培养缸许久才确定了缸中人的份。
背后响起一个清灵的声音,我们齐齐转,声音的主人就这么突兀地站在旋转门旁边,谁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绕到我们背面又是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的,更有趣的是,这位神鬼没的幽灵正是在黄沙荒漠中引领我们找到山贼王之墓,却又在墓后不见踪影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