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后脑勺抱怨:“……你行你上不行别闹,我这不是一个个在试吗?”
“你看,不是我心黑,是这游戏本来就黑。”我叹气捧剪刀,这次光标是亮的。
一场仿佛跨越n个世纪的长征后我总算把视线移到了游戏屏幕上,映帘的赫然是一・・女・童・的・尸・。
“嘭!”
――所以说为什么弗莱德一温莎妮娅和莫妮卡就变得这么安静,她们倒是吵个一两句场啊!爹真怂了啊!
我扯扯嘴角,正要扭回纵主角去儿童房的其他地区探索,背后的两个女生却在这时相继尖叫,那音量震得我耳膜发痛,心脏都快要停止动。
击日记浏览,日记本中的记叙吻一改从前,上一本假的日记像是一个不喑世事的天真女孩的手笔,这本的主人则非常厌世,心世界极其阴郁颓靡,“女主”的父亲和女佣偷被她撞见,经典小三死原戏码,“女主”不是被杀人犯杀死的,而是被小三跟渣男联手掉再伪装作被恋童癖狂杀害,“女主”死后怨气冲天阴魂不散,一怒之手撕……啊不,钻渣男拿着菜刀灭了小三,另一个女佣看到男主人杀了小三,成日惶恐不安吓得上吊自杀(神逻辑)。
说着我把依次换成了钥匙,桶,收音机,都无效。
好痛!谁打我!
说来还有些香艳,小三是在床上办事时被分尸的
光标切换作禁止符号,告诉我菜刀是错误的选择。
一叠衣服上的生锈剪刀,柜里的衣服都被剪刀给剪碎得破破烂烂,看起来慎得慌。
这尸的残破程度比之垫在它底的碎布衣服更甚,我努力不去看它的样,摇动摇杆把光标移动至它上想要调查,谁知光标竟变为了可使用的模样。
我关上柜门,等了几秒不信邪地再次开启……
温莎妮娅脸白如纸,莫妮卡躲在了弗莱德背后,只修女帽的一个边角。
“嘭!”
好痛!这次又是谁打我?!
“……别闹了快去找。”温莎妮娅语气虚浮地说。
我的心扑通加快,整个人都有不好,了气才缓过神来。
“……艹。”
照正常人的思考模式,我先对女童尸使用了菜刀。
“你想对人家的尸嘛啊!”弗莱德在我耳边大吼。
我摇摇关上衣柜,在柜门合上前柜里却陡然现了一只向外窥视我的睛!
久违的尖叫声回来了,可是我一也不兴,这俩人叫得如此凄厉,只能说明屏幕上……
我以毕生最慢的速度把一一转回去,每分每秒都被拉得无限漫长,每转过一寸,我对生命就有了更深的悟。珍生命,远离恐怖游戏,这是一句应当载史册的箴言。
我也是日了辛默尔了。
主角拿着一把剪刀对小女孩的尸一通不便描写的乱剪,音效报社,音乐凄迷,我一边看着角的动作一边想,这游戏应该打个十八岁以禁止游玩。
我转过对胡乱动手的家伙怒目而视。
腹诽一通,我壮着胆又一次打开了柜门……里面空空如也。
“手术”完毕,主角从小女孩的尸里挖了一本和客厅里那本一模一样的日记――这或许就是没有了前面那堆迷惑信息的真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