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摄政王在的时候,沈镜庭会收敛些。偶尔和摄政王单独相,文煊会不住哀求沈镜麟,求他让容王放他府。
“九郎乖,镜庭脾气坏,你要听他的话,知吗?”
☆、蜜腹剑(指奸/一边挨一边被迫交吞)
“不知羞耻!”
见文煊低着不敢看自己,沈镜麟的手伸了他的屁儿里去,大的指节“噗嗤”一声了湿的菊,重重扣挖起来。
沈镜麟被他得低声气,大掌摩着他的后颈,说来却是拒绝的话:“若是这次放你回去,你又伤了镜庭呢?”
“噫……”文煊咿咿呀呀的叫着,他骑跨在沈镜庭上,早就习惯了肉棒的小蠕动着把大家伙吃去,还贪婪的不断收缩。
文煊从来不肯听话的给他交,更别提骑到他上主动服侍了。有一次沈镜庭骗他闭睛,然后拿阳对着文煊了他一脸浊。把文煊气得又是踢又是打,还骂他:“你是不是有病,脸上有什么用!”最后沈镜庭着他又了好几次,把的都灌到文煊的小里,直到小腹都像怀孕般微微凸起才作罢。
自从那夜文煊被带回容王府,就被沈镜庭拘禁起来日夜奸淫不休。文煊常常被迫光着走动,不能踏卧房一步。后更是除了排的时候都被着东西,仿佛真成了沈镜庭的淫。
刚才还沉浸在重,卖力伺候男人的小淫一看见他脸都变了,沈镜庭升起一丝薄怒。
说这话的时候,文煊正讨好的给沈镜麟淫。因为有求于人,一张小嘴得分外的卖力。
见文煊毫不犹豫的,沈镜麟奖励般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火的阳,就着这个姿势了去。
小里的肉都被翻了来,从中透明的蜜浸湿了摄政王整个手掌。文煊被的满都是生理的泪,终于忍不住抱着男人的脖求饶:“我没伤到他……是我错了,殿饶了我这回吧。”
摄政王的面上还是一贯温柔和煦,看不喜怒,手却毫不留。他摸到文煊肉上微微凸起的那一,用力抠住那一块,文煊霎时电一般,像失的鱼儿,脖颈仰成了一条直线在他怀中弹起来,又被死死住肩膀压了回去。
文煊被熟悉的声音吓得直往摄政王怀里藏,上被沈镜庭拉着发拖来,迫他看自己。
文煊抱着沈镜麟的脖上动作,用小熟练的套着气腾腾的壮肉棒,还低凑过去亲男人的薄唇。
沈镜麟也不生气,把文煊拉起来抱在怀里。他搂着文煊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白腻的屁:“没有什么,你个小骗人。”
他把嘴里的大肉棒吐了来,忙辩解:“我没有。”
“你这张小嘴儿要是闲不住,就来吃本王的肉棒吧。”说罢解开衣带上床,看到文煊一脸不愿的抱着沈镜麟的样更是火起:“刚才吃我哥哥的东西不是很开心吗,怎么换了我就不愿意了?”
“哈……啊……九郎要亲嘴。”了丹砂一般红艳的小嘴噘起来向男人索吻,然而还没达成心愿,后就飘来一把阴沉沉的声线。
沈镜麟把赖在自己上的文煊放倒在床上,就着连接的
文煊一僵,没想到沈镜庭还跟小孩似的跟哥哥乱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