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又惊讶又好笑:“你怎么这样就来了,走正门也没人拦着你。”
洛映白这个时候心正好,等了片刻却没见夏羡宁有文,笑着问:“要说什么?”
洛映白的鼻本来已经发酸了,刚才说话的声音都是颤的,结果听见夏羡宁这句话,他深了气,还是笑了来。
“羡宁?”
过了好一会夏羡宁才放开他,他底笑意深深,指尖在洛映白的眉心轻轻戳了一,柔声:“洛映白――”
洛映白笑:“我妈妈今天居然说话了你知吗?虽然只是像梦话那种无意识的低语,但是医生说能发声音恢复意识就很有希望了,我家老兴了一午加一晚上,可能是激动过太累了,今天睡的特别早,估计在他旁边开枪他都听不见。”
房间里的夏羡宁和洛映白正是于不能打扰的状态,听到敲门声,两人同时一僵,夏羡宁的动作停住,洛映白捂上自己的嘴,将一
夏羡宁任由洛映白亲了几,脸上浮起笑意,起他的巴,温柔地噙住了洛映白的嘴唇。
他说的是两人久别重逢之后的那一回,他告诉洛映白江语佳没有去世,只是昏迷,当时洛映白在电梯里搂着他的脖,重重亲了两。
夏羡宁:“刚班,时间不早了,我怕打扰老师休息……我要问你师母怎么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可没想到,自己是活生生地给自己立了一个fg,到了大约半夜十二多的时候,忽然百年难得一遇的,他的房门被枪声都崩不醒的老敲响了。
这些话洛映白永远也不会说,换了他也会同样为夏羡宁这些事,两人心照不宣。
他不多言,却一直在帮着洛映白完成那些任务,无论在怎么样的况,第一个现在自己边的人也永远都是他。
他的指尖顺着眉心而,描摹洛映白的面轮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知你真正发自心的快乐是什么样,自从事之后,你即使在跟我开玩笑,心里都是有事压着的,我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很无能,不能帮你。现在终于又可以看见你这样笑了,我真兴。”
“你还说准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都有些动,但是洛映白急着先回家去看江语佳,夏羡宁了解他的心,也没有留。
一方面江语佳是夏羡宁的师母,另一方面她不醒过来洛映白的心病也总是不去,夏羡宁对这件事同样关心,当天了班之后,他直接在大半夜顺着窗爬到了洛映白的卧室里。
夏羡宁同样莞尔一笑,:“不说什么,想叫你一声――我已经很久没看见你这么兴过了。”
他顿了顿,抚着洛映白的脸,神中有痴迷,又说:“你,也真好看。”
关于微博的事明明很荒谬,久别重逢之后没有多久,洛映白就告诉了夏羡宁,而夏羡宁也从来没有一刻怀疑过洛映白话中的真实。
夏羡宁没想到两人都在一起了,他的地位不涨反退,居然还比不过一个手机。
洛映白回抱住夏羡宁,亲着他的脸,低声:“羡宁,谢谢你,谢谢你。”
洛映白还没睡,正拿着本书靠在床上看,外面的窗一推,他本来把刀柄都握住了,一刻就看见夏羡宁翻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