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冯正洋就不耐烦听了,他只觉得一燥意从油然而生,想大声咆哮,想砸东西,更想待面前的人,听到他的惨叫声。
他这番话说的太自私了,本不常维宇的死活,常维宇心里憋气,又不能跟冯正洋闹翻,只好:“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冯正洋知这小一向能装,有怀疑他是故意装傻耍自己,亲自上手将常维宇的全摸了个遍,常维宇穿的睡衣,料柔,也不可能有什么金属的装饰,连扣都是塑料的,绝对扎不到他。
常维宇被冯正洋的惨叫吓了一,半靠在沙发上,又是畏惧又是狐疑地看着他,试探:“冯老板,您没事吧?”
不知为什么,冯正洋总觉得在她上有一种让自己迷茫的熟悉,却又搜刮肚也想不起来,这种觉让他失魂落魄,竟然忘了追究正在焦烂额的自己是怎么跑到这么个地方,又如何遇上这位神秘的女郎的。
常维宇陪笑:“那怎么可能,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比较多,我的经纪人说帮我联系了一个访谈节目参加,也好跟粉丝们解释一……冯先生,我以后毕竟还要演戏的是不是?”
冯正洋一直很喜这个类型的女孩,他几乎没有过多思考就走了过去,蹲询问:“这位小,你没事吧?”
冯正洋吃惊第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好像站在一个农村旅社的小院中,他面前蹲着个清秀的姑娘,虽然五官说不上是特别致,但气质净清新,有种独特的韵味。
住几天,现在这是怎么了?让你住来了你又想走,不会是心虚吧?”
常维宇小心翼翼地:“冯先生,你……”
没有回答,背上的人重量
冯正洋知自己的病又犯了,他本来就是人前满面笑容,人后躁狂失控,这一阵屡屡受到刺激,绪更加不稳定,于是也不隐忍,将常维宇拽过来就甩到了沙发上,自己也扑了过去。
冯正洋凶恶地盯着他,怒:“你上到底带着什么东西?!想扎死我是不是!”
冯正洋重新闭上了睛,享受着常维宇的摩,说:“现在不行,正是因为咱们的新闻正在风浪尖上,你才不能去,万一说错了什么话,或者又来送信献花之类的意外事件,你还嫌我现在不够惨吗?”
他毫不犹豫地弯腰,将女孩背了起来,一边向着她示意的方向走去,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常维宇的声音举止明明没有任何异常,但冯正洋看着他,只觉得痛裂,对方那张属于男的、轮廓分明的脸在他的视线中逐渐模糊,周围的天与地似乎都在旋转。
那个女孩看上去神寡淡,竟然还自来熟的,她看了冯正洋一,说:“我的脚崴了,冯先生,你能背我去吗?”
冯正洋狠狠地甩了甩,想让自己清醒一,然而等他再睁开睛,四面的环境连同前的人都变了。
常维宇莫名其妙:“不可能啊,我上没有什么能扎到人的。”
但是和上次一样,常维宇虽然不愿,可人在屋檐,他也没有表现明显的反抗,反倒是冯正洋再次到/仿佛被什么针一样的东西扎了一,他疼的一了起来,惨叫一声,什么兴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