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第一电影是什么?过几张专辑,?重?生日?”
送信人踌躇了一说:“我喜的是她这个人,看她死的冤枉觉得惋惜,又不是那种十七八岁的小孩追星似的,谁能知那么全。”
“我靠刚才夏公说了什么?我没聋吧?没有现幻觉吧???”
夏羡宁以一个保护的姿态撑在洛映白靠前一的位置,继续说:“在场的诸位刚才想必也都听见了,
他自以为自己很隐蔽,结果被夏羡宁这一回吓了一大,手机从手里掉了来。
记者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劳动他老人家拿手机,满大汗地接过来,小声谢。
“……”
他在众目睽睽之对着洛映白的话筒说:“对不起,耽误各位的时间了。这件事跟我确实没有关系,但是因为针对的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我现在是代他发言。”
虽然要认真分析起来,这句话好像也不算太格,但从夏羡宁的嘴里,当着众人的面,用这样淡淡的语气说来,就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受,好像在宣誓什么一样。
夏羡宁神轻蔑,没搭理他,而是径直上了主席台,走到了洛映白的边。
夏羡宁没有坐,此时他双手撑在桌上,俯凑近洛映白的话筒,瘦削的脊背弯一个好看的弧度。
夏羡宁略一弯腰,伸手接住了,递给他:“拿好了。”
“哈哈哈哈我怎么觉洛小白的脸都红了。”
送信人还是没能回答上来夏羡宁的问题,周围的人越看这事越不对劲,开始小声的议论,他越急越不知该怎么办,这个时候看事态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实在没有办法了,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洛映白本来翘着二郎靠在椅上,闲适地坐在他的边,结果夏羡宁的声音一耳,他脸上的微笑都差崩了。
夏羡宁:“好,你不知这些也没问题,那么你又是通过什么渠知的她?什么角喜她?她是哪天过世的?过世那天穿了件什么衣服?”
――偏偏就是这种问题才最其不意,也最能证明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一开始的设计中,他来不过就是扔封恐吓信的事,谁能想得到这么细!
那个记者站的位置离夏羡宁最近,但碍于他的威严,竟然不敢公然用摄像机冲着他,于是在手里鬼鬼祟祟拿着手机偷偷录像。
别说现在周围那些惊讶的旁观者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夏羡宁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最重要的人”五个字。
“说不是真我真的不相信了,难以想象他俩以后会和其他的女人结婚,要是我对象有个这样的好基友,我……我就祝他们百年好合!”
送信人一直在提防着夏羡宁问什么他回答不上来的刁钻问题,所以特意提前声明了他没有证据,结果他怎么也没想到,夏羡宁的问题竟然会是这个,一时目瞪呆,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对cp原地磕爆啊我去!”
夏羡宁看了他一,在等待答案的间隙,转过冲着正在近距离偷拍他的一个记者说:“录清楚了吗?”
“男友力max!”
狂粉不是一时装就能装来的,就算这个问题答上了,夏羡宁也总能找到他答不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