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枫在他对面坐，再回看，不解地问：“你看什么呢？这么神。”

他给金贝贝拍了几个小视频，发给金澍，再随意四看看。这样一看，他看到不远，商场一楼的咖啡店，临窗坐着的人，很像金嘉月。

应枫再看，还是什么也没看到，收回视线，见金嘉月面前只有一杯白，他正好也渴了，打开菜单。他看了遍，已经想好要给贝贝买一杯香蕉可可，他自己要一杯柠檬茶，他抬问：“金老师，你喝什么？”

服务生是个女孩，穿的是咖啡店的白衬衫和黑甲统一制服。她听到这话，尴尬地看了金嘉月，声音忽然变小：“先生，他在重了，请您稍等。”

是个大晴天，整个玻璃房都被阳光笼罩住，应枫上全是阳光，他再看小姑娘们拍到的金澍的照片，是一种全新的受。

他将金澍的照片都保存来，好修的先修，修好了直接先发到“金澍宇宙应援会”这个微博上。忙完后，他抬看，金贝贝还在跟着外教上课呢，照外教在草地上画好的在踩，上得可认真了，也格外可。

金嘉月的神也很有意思。

“那怎么还没上啊？你坐这儿久了吧。”应枫边问，边招手叫来服务生，问，“我们这儿的一杯饮料怎么还没好？”

应枫不解，服务员又问应枫：“先生，您还要些什么吗？”

他越走越近，走到窗外再看，真的是金嘉月。

他起，走到场，对贝贝招手。贝贝和老师说过后，跑到他边，他摸摸贝贝的，交代一声，又跟老师说了，门往咖啡店走去。

他当时看得人都傻掉了。

应枫了他要的，服务员说了抱歉，便转离去。

再打开手机，去群中看妹们刷屏发金澍的照片。

但是和当时一样，齐刷刷地发了令，每个人都领了红包，再一同谢他。

他不由想到几个月前，教师节那天，也是这样，群里刷屏地发着多日不见的金澍的照片。

他其实看得有些神，但他长得太冷了，神也太冷，反而给人一种在上与飘忽的心不在焉。换言之，被这样盯着，换个人的话会觉得很猥琐。但是金嘉月的话，反会觉得有些忐忑不安。

应枫真的觉得特别幸福。

他低，甜蜜笑容，再打开红包界面，给大家发令红包：我树一辈！！！！！！

他真的不贪心，再没有其他要求。

他特地又仔细看，还是很像。

他只好先开：“金老师。”

金澍和应枫敞开心扉后，什么话都说。介于金澍不止两三次地说过金嘉月是个神经病，脑回路异于常人。应枫也被影响得，觉得金嘉月的确有些不正常……但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的来，明明金嘉月长得很正

“看好看的。”金嘉月笑。

他回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啊。

金嘉月才缓缓回神：“是应老师啊。”

应枫走到金嘉月面前，金嘉月却跟没瞧见他似的，依然看着他原本看向的方向。

虽然少了个朝海，群中只剩十九人。

她走后，金嘉月还是在看那个方向。

应枫和金小雨的人生似乎都已特别圆满了。

难得遇到，应枫索直接走去。

“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