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喜画画，是喜你，”夏镜生笑，“我那么认真想讨好你，你一也看不来？”

“但你非要我不喜的事。”夏镜生说。

“……”唐乐懵了一，“这我怎么知呀，这种假设本不成立啊。如果不是因为喜你，我本不会考这所学校，那天也不可能经过那条路。”

唐乐猛抬：“我反对！”

唐乐想了想：“你还帮我们画场景！”

“不是呀，”唐乐咬了咬嘴唇，才继续说，“你为什么觉得自己不喜画画呢？”

唐乐纠结着张了几次嘴，还是不知要如何继续劝说。

“我连期末作品都懒得画，”夏镜生说，“不是迫不得已连笔都不想拿。”

“怎么不说完？”夏镜生回看他。

“你为什么非要去想这些呢，无论如何我现在就是喜你不够么。还跟画画怄气，你这个人怎么那么……”

夏镜生会错了意，放缓了语调说：“如果你真的喜我的画，那我以后私给你画也可以啊。只画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

“这不是老师着没办法么。”夏镜生移开了视线。

“你还说我瞎想，你自己才喜瞎想，”关了门，他立刻整个人往夏镜生上贴过去，“你别钻角尖呀。”

“……你本来就很好呀，”他往前走了半步，把脑袋搁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不只是在我面前，不是面对谁，你都可以自己。”

“哦。”夏镜生了，不再说话，转开始整理起随品。

“我真的觉得你……不是不喜呀……”唐乐皱着脸，“我不希望你因为一时意气用事放弃自己真正喜的东西。”

“那么……特别，与众不同，我那个……我怦然心动。”唐乐说。

“哦，”夏镜生看了他一，“那我以后再也不提笔了，我对你而言还有价值么？你还喜我么？”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都没忍住，还是笑了。

“那你还帮着改你学弟的作品？”唐乐问。

唐乐脸一红，想了一会儿：“你说过化妆也和画

他说到后来语气带上了明显的调侃，但唐乐听着，却是笑不太来。

“这哪有什么为什么，”夏镜生说，“这就和你问我为什么觉得你可一样没有理啊。”

面对这样的赌气发言，唐乐无奈极了。

唐乐摇：“不是这个问题！”

“……”

“别说了，反正我就是个附属品，”他说话的时候也不看唐乐，“你不是愿意接受我，是本不在乎我到底什么样，反正能画画就行。”

唐乐行把这两个字咽了去。

“那你还反对么？”夏镜生问。

夏镜生在了寝室以后还是一脸不兴。

说的来着，由奢俭难，对吧？我现在享受过了，就过不惯苦日了。”

见唐乐陷犹豫之中，他又用特别委屈的调小声补充：“……我真的不喜画画。”

“你还真盼着发达呀？”夏镜生哭笑不得。

唐乐拉着他的手不放：“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

幼稚。

“唐乐，你老实回答我，”夏镜生与他拉开了一距离，“如果我们以前从没见过，是在咖啡馆里认识的，你本不知我会画画，你还会喜我么？”

“还非要我回答，你自己心里不是清楚的很么，”唐乐走过去抱住了他，“要不是笃定我就是喜你，你会和我这么闹脾气么？你就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