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乐问，“那你去不去呀？”

“我可能很难清醒了，”唐乐哀嚎，“你知吗，前几天遇到朱静学的时候他还说过，说自己其实没什么耐心。他现在看起来一也不像没耐心的样啊！”

“他太好了，好得不正常了，”唐乐咽了唾沫，“我、我简直怀疑……”

老王拿着化妆刷居临，用刷柄敲了两他的脑壳。

“真的吗？单从作品角度看昨天就已经很完了！”唐乐说。

“冷静来了吗？”苏萌问。

“陪你可以啊！”

“你能不能从说？”苏萌十分茫然。

“你快骂醒我吧！”唐乐躲在角落里原地蹦跶，“求你了，骂我两句，让我清醒一吧！”

“……”唐乐痛心疾首，“……那、那我还是选一吧。”

“你就是想刁难我！”唐乐喊。

这么一合计，他前前后后已经拉了十几票，说不定还真能起小作用。

苏萌又努力想了一会：“因为他知不到底有没有问题你都会说好吧？”

“……怎么啦？”苏萌好奇，“你们又发生什么了？”

苏萌听完了详后迟疑了好一会儿，终于想了一个理由：“这也许只能说明，他是一个对作品非常益求的人？”

“那……总有人对自己要求比较嘛。”苏萌说。

“就穿现在这一，”老王说，“或者更衣室里其他随便哪件都行。”

“哈？”苏萌惊讶，“你说什么？”

“你到底还要不要我劝你啊！”苏萌生气。

电话。

唐乐一直到他涂抹完毕了才敢开：“你的唇刷呢？”

“不止冷静，”唐乐说，“整个都凉透了。”

“可能一，他就是这么严谨那么细心那么贴的一个人完全是你想多了。可能二，他有女朋友了还对你有意思，是个想脚踏两条船的渣男，”苏萌十分冷酷，“好了，你选一个吧。”

“算了我不劝了，”苏萌语气无奈极了，“我就提醒一你一件事，他有女朋友。”

“坏了，”老王说，“新买的还没到。”

“啊……”唐乐突然冷静。

“所以我才觉得他太为我考虑了，”唐乐突然压低了声音，像贼一样说，“我，真的，觉得他，说不定也对我……”

“苏萌，你听我说，我觉得学长这个人不正常！”唐乐压着嗓说得十分用力。

“我没良心。”老王放化妆刷，用手指沾了唇蜜，在了唐乐的嘴唇上。

一颗心又再次凉凉的唐乐把新版本转发了小组群，获得了一致好评。众人激涕零，再次提想有所表示。唐乐自作主张，让他们记得过段时间的联展记得给夏镜生拉票。

“他不是对你有大恩大德么！”唐乐说，“人最重要的，就是讲良心。”

“怎么，课啦？”电话那很快传来了苏萌的声音，“找我吃饭？”

“所

唐乐心虚地缩了缩脖，然后咧开嘴：“嘿嘿。”

“我上次不就说了，”老王冲他笑笑，“你陪我我就去。”

正想着再接再厉，他辛苦攒的票仓突然疑似失火。

“你猜我听不听他的？”老王问。

“他还特地去找老师请教了！”唐乐依旧十分激动，“只是帮个忙而已，我都说没问题了，一般会严谨到这个地步吗？”

“你现在息了呀，让木来安排我？”

唐乐本不理，依旧自说自话：“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也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