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老王没来得及回答，又有客人推门来。唐乐赶紧上前招呼，一声迎光临才说到一半，突然发现来人很是熟。

“……忙不过来，因为有人上班时间睡觉。”老王说。

老王甩了他一：“人家是冲着你来的，我去什么。”

“你说什么？”唐乐一时不解。

“是我想赶紧来替你分担一！”唐乐气他不识好人心，“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唐乐意识把嗓掐得细了儿：“上次谢谢你，猫已经找到了。”

可实际作起来，才发现哪儿都差那么一。

“这人味好重，”老王在他经过吧台时小声说，“对着你今天这个造型都能脸红。”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不开，”他说，“说来我替你分担一？”

看起来可疑又诡异，但放低要求也能混一混。

终于大功告成后，照照镜，像个村妞，甚至两只睛因为假睫没贴好还显得不太对称。

“啊？你直接端过去不就好啦？”唐乐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老老实实伸手接过了盘。

“也不算吧，这人上次帮我一起找豆丁来着，”唐乐扶了扶罩，“他了杯拿铁，我一只睛看不清路，你能帮我一吗？”

唐乐深呼：“你这人就不能让我多动一会儿么？”

老王给他化过那么多次妆，哪些东西该怎么用，又是什么样的先后顺序，唐乐多少还是知的。

底妆起，修容太重，腮红打得像个猴屁，只有线靠着他多年术功底画得还算不错，但假睫无论如何也贴不好，中间粘死了两依旧倔地翘。

唐乐赶紧引他座，又拿来了菜单，像平日待客那样介绍了几款主打产品。那少年看起来没什么主意，唐乐一推荐，他就，一副什么都好的样。

几分钟后，他端着咖啡走到了吧台：“你送过去吧。”

唐乐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在角落里发现了老王的化妆箱。略一思量后，他决定一尝试。

不是熟客，而是前几天见过的那位替他找猫的少年。

他逮着空看了唐乐一又一，最后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

他先去老王的衣柜里翻了一个罩，又在自己衣柜里找了前阵过的单边罩，全装备上以后，在外面的就只剩一只睛了。

鼓起勇气走店里后，客人倒是没太大反应，原本动作十分麻利的老王工作效率肉可见降了至少八十个百分。

唐乐当心中还有些茫然，等端着咖啡走到那少年桌边时，看着对方注视着他的神，心里突然咯噔

“你好，”对方一看见他，立刻显得拘谨了起来，“那个，我……”

门打开了条儿往店里张望。这一看立刻汗如雨。

他想要赶紧去帮忙，可脸上却是素面朝天，就这么穿着裙往外走估计还怪吓人的。

这店里的客量显然是已经到了峰时段，老王一个人十分忙碌。

无奈之，唐乐终于了狠招。

“你一个人喝不了那么多的，”唐乐忍不住提醒他，“确定都要吗？”

老王盯着他看了三秒钟，转了后厨。

“是吗，那就好，”对方冲他腼腆一笑，“那个，我是来……喝咖啡。”

“那……你替我选一杯吧？“少年说。

于是唐乐理所当然挑了他觉得起来最方便的那一款。

老王问：“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