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信了？”老王一副很好笑的语气，“他可能真的不知吗？”

一直到班，两人都没再说过话。

不敢看他，“你还记得吧……”

他就是介意这个，才想在走之前来搭个话。

唐乐在后探探脑，又故意了不少声响，好半天后还在整理桌椅的老王终于停了手里的活儿转过来：“有事？”

但老王本不听他的：“你到底为什么觉得他一定是无辜的？”

老王没吭声，也不知是不是有。唐乐不他，继续往说。

他像个小拨浪鼓一样乱转，把老王给逗乐了：“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了。”

唐乐换回了便服后偷偷跑去店里，看见老王还像往日那样在最后的收尾工作。

“我可没这么说啊，”老王摊手，“我只是觉得……”

“你得这个结论和你对他的了解没什么关系，只是因为你喜他，”老王说话的时候垂着视线并不看他，“你只愿意相信对你而言最有利的结果。”

“你什么意思啊？”唐乐不满。

“你有病吧，”唐乐急了，“想故意气我？”

“……特别好。”唐乐说。

“他不是这种人。”

“肯定不是他，但为什么他不解释呢，现在那些人趁着乱什么话都说来了，还有些本不了解他的人也跟着起哄，真的气死我了。”

但唐乐本想要倾诉的重也不是事件本。

“他遇上了一件……不太好的事。”

唐乐犹豫了半秒钟，受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算了你别说话了。”

其实一也不复杂，几句话就能描述完毕。过程中老王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但说的话还是特别讨嫌。

“你们很熟么？”老王追问，“你有多了解他？”

“依据呢？”老王问。

虽然之前的对话过程让他十分不，但回

老王歪了，没说话，起走了。

因为需要老王帮忙化妆，所以唐乐工作的日，老王肯定都在，而且通常到的比他早，走得比他晚。仔细一想，唐乐其实从来没有见过他便装的模样。

“……本来就不是他啊，”唐乐语气，“他和我说了他不知。”

唐乐摇，又，又摇。

“我没有！”唐乐再次摇。

唐乐说完又有些生气，一抬看见老王还是一副老神在在，不由得迁怒：“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唐乐被踩了痛脚，说话时声音都变大了：“那你又凭什么觉得他不是无辜的呢？你本不认识他。”

“你嘛呀……”唐乐瞬间气势全无。

老王沉默了一会，然后有些突兀地伸手来，在唐乐的脑袋上摸了一把：“行吧，那就祝你的喜和信任永远都不会被辜负。”

老王看着他，突然轻笑了一声。

“你就是本不会聊天，”唐乐打断他，“顺着我的话安几句就好的事儿，非要扯不相的。”

老王愣了一：“我只是和你理地分析一，你的思维模式有问题。”

“有啊，”老王终于坐直了，“你要听我的想吗？”

老王收回了手，又问：“你觉得自己的光怎么样？”

“……”唐乐扭，“反正我相信肯定不是他。”

“反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不是这种人，”唐乐不肯让步，“他肯定只是好心借钱给学，不解释是因为有隐不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