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靠着陆崇,这是好也是坏,他在陆崇面前的人设一定不能崩,一个千方百计报复从前家人、心思阴暗的人,哪怕有再多苦衷也不会让人喜。
“十年前这块地曾被炒得很,结果骆家的工程在这里铁卢,还闹了人命,就有人传这里风不好,本来是要档别墅区的,这么一来就算房建好了也没有人要买。加上骆家放弃了自己的工程,其他开发商就更望而却步了,导致这块地到现在都还荒废着。”
骆文承看了看两个社员,又将目光放在杜涛正上。
“不过让人很不解的是,骆家那块地的开发权是骆家价标来的,结果只是了一条人命就这么放弃了,为了不让政府追究听说还走了关系,比起这样,好好运作一后期售房应该也不是太大的问题,骆家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况且这其中还涉及到欺骗。
这幅画骆文承用的时间长了,许久才结束,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四个小伙伴都带了午餐,坐在一块净的地方,一边吃一边分享早上的收获。
他拿个相机咔嚓咔嚓地拍,骆文承三人已经到找角度,开始架起画板要写生了。
陆崇那样的人一旦知自己被从耍到尾,会有什么反应想想就渗人的。
杜涛正,也不再发问。
骆文承架起手指看了看:“和背景不是很协调,杜学长你往后挪两步。”
这件事杜涛正来揭发是非常合适的,但怎么让他发现那个地方呢?
他说着举起照相机朝着上方,拍摄的姿势:“怎么样,我这个姿势行吧?”
“这样行吗?”
“这样?”
骆文承垂眸,侧着铅笔在纸上描画着,很快就画完了一张图,他一直注意着杜涛正,见他走到了那地方的附近,心一凛,提起画板画架走到杜涛正附近,装作选角度的模样,忽然声说:“杜学长,你站那别动,我画一张你也在景里的吧?”
突然,杜涛正“咦”了一声。
“杜学长你自然,姿势有僵啊,算了,你拍你的,我自己找觉。”
“往左一。”
杜涛正朝骆文承比了个拇指,然后又恢复了拍照状态,只不过让自己不要走画面,也不要不太雅的姿势,这样一来他就要在附近徘徊,天上地反复地拍。
骆文承毫无避讳地说:“当年我还小,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
杜涛正显然足了功课,一到就侃侃谈起历史。
自己装作不小心发现也行,最初他甚至想过直接匿名信投到各大报社媒去,暴简单地揭,但现在不行。
“唉?这样也行?”杜涛正回想了一,“可以可以,一个来到这个地方探寻往日踪迹、挖掘故事的人,很有味了,那你得把我画得好看,而且要特别把我的照相机画来。”
,这块地有些奇怪,附近都是楼大厦,偏这里有一片废弃的工厂厂房之类,还有骆家那个建到一半的工地。
素描画差不多了,照片也拍得够多了,该取的景基本都去到了,他们决定吃过饭再一会儿就撤。
他一直在翻着相机里的照片,骆文承坐在他旁边,表很正常地跟着看,突然他倒回来盯着一张照片看,骆文承凑近了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