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酒吧,他是不会再来了。
回答他的是一又一的闷棍。
司机不防,被砸了,火气也立即窜上来了。
奇耻大辱!
?今晚你还为我们酒吧创收一笔呢,我会给你发一个大大的红包。”
他里闪过一讥讽,接着又有些茫然,没有继续和领班争辩,一个人沉默地离开酒吧。
想见的人没见到,还被列为拒绝往来,反而让骆文承在他面前尽了风光,而自己沦为笑柄。
司机立即踩了油门,后座上的人捂着嘴打开门,跌跌撞撞地冲去,扶着墙角吐得稀里哗啦。
骆文俊吐得全虚弱,一边低声咒骂着骆文承,一边好不容易缓过来,正要回到车上,忽然一个大麻袋从天而降,把他上半套了起来,他尖叫一声,接着被一棍打倒在地。
疼啊!
……
正在呕吐的骆文俊一个气急,摸到袋里的手机就朝司机甩了过去:“!”
今天对骆文俊来说,简直糟糕透了。
听到司机低声骂了句“娘炮”,骆文俊几乎要吼回去,幸好意识到这里是在街上,虽然这条街上此刻没什么人和车辆,路灯也有些黑,但他依然往巷里走了走,想要掩盖自己此刻扭曲的表。
是的,骆文俊因为长相和,很是给周围人带去了一些谈资,不是说他娘兮兮就是说他长得一副小家气,和当年从妇转正的继室一样,是个狐媚胚。
长相也就算了,永远是骆文俊心中的痛。
骆文承淡淡一笑,那个人在楼上应该将一切都收底了吧?骆文俊那样的嘴脸,恶毒、乖张、愚昧,表面一套里一套,最为可笑的是被一激就把真实脸孔抖了个净,从到脚蠢透了,如果这样那人还能看上骆文俊,那还真是真了。
骆家司机正蹲在路边烟,忽然脑后一阵劲风,他还没来得及转,就被一棍扫晕过去。
司机立即跟过去:“二少,二少你没事吧?”
骆文俊在家里被称作二少,这是骆开芳要求的,对骆开芳来说,骆文俊就是他的第二个儿,没有什么骆文承,也没有什么换风波,他的次自始至终只有这么一个。
然而骆文俊非常不喜这个称呼,谁都知骆文承当年被称作“骆二少”,这到今天似乎都还是骆文承的专属称呼,所以他不喜人在外面这么喊他。
他给骆家开了二十年的车,就是大少爷也给他一份薄面,当年的二少还开闭笑嘻嘻地叫他“叔”,这个认回来才三四年的娘比算什么东西!
他看了看周围闹之后的冷清狼藉,忽然不知自己该去哪里,忽然他看到一辆玛莎拉开走,那应该是骆文俊的车,骆开芳送给他的生日礼。
司机一急,不小心就喊了来。
夜中,一辆蓝玛莎拉行驶在街,突然睡在后座上的人爬起来:“停车、停车!”
那毫不留用尽了全力的棍,抡在骨上,
远,一辆的士远远停,一个人从车上来,等的士开走了,悄无声息地往这边走。
那个曾被他当作攻略对象、野心想要接近的人,他也不想再接了。
“谁!是谁?!”
他心底忽地就冒一个念,他伸手拦了辆的士:“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