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承当时未成年,又是骆家纠纷,只要适当活动免除刑罚也不是不可能,但骆家主怜惜亲儿在外吃了十七八年的苦,又恰好那时候政审比较严,骆家主想要那个文明商人模范的荣誉,就大义灭亲,亲手把养了十八年的假儿送了监狱。
赵建平更加惊讶了,这人真的是他认识的骆文承?他在牢里是吃了多少苦,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别说以前那鼻孔朝天的傲气了,现在给他跟肉骨他都能扑上去摇尾巴叫主人了。
这几天他找过不少工作,要么是嫌弃他学历低,没有专长,要么是看他坐过牢,半句话没有就否决。履历难看又一无是,骆文承走上社会才发现自己举步维艰,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找到酒吧来。
骆文承喜形于,忙说:“行行,我会努力的!”
这么想着,对骆文承的异常之
那继室当时还没完全转正,丢了儿豪门夫人的梦也就碎了,于是继室不但不敢声张,还让心腹紧急搜罗刚生的孩,正好那时卫生院里新生儿多,他们就制造混乱偷了个外地夫妇的孩。
那个孩就是骆文承,他在骆家顺顺当当长到十七岁,这期间,继室早逝,只剩当时的保姆知实,然后保姆也得病快死了,为了不再承受良心的煎熬,那保姆愣是在死前跑到骆家说了真相。
骆家掀起轩然大波,骆家主开始满世界找亲生儿,花了大半年的时间终于找到,真太被接回了家,假太自然就地位尴尬了,听说骆文承失之折腾得厉害,最后酒后开车想要撞死骆文俊,没想到骆文俊毫发无伤,骆文俊的养却被撞断了一条。
他对骆文承笑:“原来是海宁四少中的骆二少,失敬失敬。”
几天前骆文承狱似乎还去骆家闹过一场,刘伟志看着前的年轻人,与自己想象中的倒是不一样。
骆文承没被他拉动:“不能靠你,我一个大男人总得自己养活自己。”他对刘伟志说,“经理,我看招聘启事上说要过一米七五、相貌周正,这我都符合,你看能不能给我面试的机会?”他又苦笑,“当然,如果你忌讳我坐过牢……”
这招李代桃僵得好,外地夫妻在当地毫无基,还以为自己的孩是被人贩偷走,本没怀疑别的,而那偷来的孩被带回骆家也没被怀疑过份,继室还借着这个孩当上了真正的骆家夫人。
刘伟志虽然来海宁不久,但大大小小的事件人打听得一清二楚。
骆文承脸都红了,苦笑说:“哪还有什么骆二少,我是看你们这招人,来应聘的。”
刘伟志笑:“也是巧了,我们酒吧想要招一批侍应生,换个新气象,以前过什么不要紧,不过侍应生可不是端端盘这么简单,要机灵有,能应付客人,还要受得了气,你行?”
不知怎么提前发动,半上在一家小小的卫生院生了孩,当时可能太过忙乱,孩一生来就被人贩偷走了。
赵建平里闪过一丝惊奇与疑惑,诧异:“你来这找活?你又不会调酒,来酒吧嘛?走走,跟我走,有哥们在还少得了你一个吃的?”
赵建平诧异之余有些不屑,更多是畅快,当年那个压在自己上的骆家小太终于变得如此卑微、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