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的时间就这样慢慢溜走了。直到负责人问最后一个问题之前,谢玉然才忍不住有些叹:“你们这准备也太充分了……”
“当然啦。”
然而她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说什么话来,谢玉然眉带笑,偏看着她,等她缓过来小声说:“我是接受了组织的任务过来的……”
他第一个字,就是老爷握着他的手写的,那时候的觉,他至今仍然记得清。
这个阶段谢玉然当年也是经历过的,如今一看就明白了。他故意忍着不说,等柳静实在是坐不住了,自己别别扭扭地跑来告诉他不想写了的时候,才憋着笑同意了。
他教柳静的,是比较常见一的楷书。虽然书法门时写的都是一横一竖之类的笔画,或是一些简单的字,可就是这些简单的字,才更显功底,也更难写。
在书法教室待了快有两个小时后,柳静才气吁吁地急匆匆跑了过来。即使是在大冬天,她也跑了一汗,看到谢玉然后才站定,乖乖地喊:“哥哥。”
谢玉然一个没忍住,笑声来。
谢玉然得意一笑,神采飞扬:“这首歌,是哥哥和我一起创作来的,许多灵都是哥哥给我的,如果没有哥哥,我就写不这首歌了。”他说着,中淌着熠熠光芒:“这首歌对我来说,是全世界最最特别、最最独一无二的歌。”
这样一件小事,谢玉然当然没什么不肯答应的。在取得书法教室负责人的同意后,席景煊就从笔缸里了一只笔,用温泡开后,让柳静拿着,自己站在她后,握住她小小的手,说:“来,先跟着我写一个字试试。”
午饭,谢玉然是与书法教室的负责人一块儿吃的。大概因为是在偶像面前,这个面对学生时还显得相当豪的姑娘一就变得有些羞涩,她小小地吃着饭,等吃完了就捧着一杯小心翼翼地走到谢玉然旁边,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开说:“那、那个……”
接着,他就看到负责人轻咳一声,郑重其事地打开手机里的备忘录,一条接着一条地开始发问:“第一个,我们想问一……”
谢玉然手中拿着笔,因为在之前的练习中不小心沾了墨,手指还有些脏,他也不好再像之前那样摸摸她的脑袋,只能笑着让她在旁边坐着等自己。柳静乖乖应了,却没坐,反而四走走看看地,等到谢玉然那边忙完了,她才走小声问:“哥哥,你可以教我写书法吗?”
他捧着半边脸,笑眯眯地看着负责人:“说吧!组织交给你什么任务了?”
虽然也算能静得心坐得住,但柳静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儿,跟着谢玉然练习了十来分钟就有些坐不住了,却又不敢走,只能巴巴看着谢玉然,希望他能主动放人。
候的席老爷年级还没那么大,手上虽然有老茧与皱纹,却相当有力,
负责人闻言不大好意思地抿嘴笑笑,刚才与谢玉然那么长一段时间的交,已经让她不再如同开始一般紧张,态度也随意了许多。她看到最后一个问题,将它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来:“这一张专辑,主打曲还特地发行了两个版本,还放在了同一张专辑里,作曲人的名字也写上了你的哥哥,这是你和哥哥共同创作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