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说:“然然,前几天你的那个梦……”
也不是没有。
白雪歌忙笑着摇:“你还是好好休息更重要,”她说完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的节目我也看了,非常棒哦!”
谢玉然怔怔地看着席景煊。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谢玉然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要不是伤着,估计都能起来了。席景煊苦笑着摇,摸摸他茸茸的脑袋,安抚:“你别急,”他说:“我知事没那么简单……但是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你,等你哪一天觉得可以告诉我了,再跟我说,行吗?”
跨年晚会之前忌了好一段时间的谢玉然到了餐厅便开始大吃特吃,季竹
在之前的醉酒过后,谢玉然便没再提过要国游玩的事,就连席景煊自己提起来也被谢玉然摆手拒绝了。而席景煊虽然满肚疑问,最后还是选择压回心中闭不谈,只在谢玉然作曲空档问了一句:“这个寒假有想去哪里走走吗?”
因为待在家中的时间不多,谢玉然和白雪歌实际上并不怎么熟悉。他上还有伤,行动也不太方便,看到白雪歌来也只能不大好意思地冲她笑笑,打招呼后带着歉意地说:“我现在行动不太方便,就不起来接待你啦。”
度假山庄并不远,席景沛驾车也不过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谢玉然今天早上早早地就起来作曲,在车上坐了没一会儿便开始犯困,迷迷糊糊地往席景煊上倒。
新年第二天,席景沛就带着白雪歌回了家。到现在,席景沛早已确定了与白雪歌的关系,双方家长也见过面,只差领证摆酒席了,白雪歌来席家拜访,倒也成了常事。
他与席景煊共同生活了十几年,早就明白他平时表现来的温文尔雅的样,不过是一副面罢了。对于他惊人的占有和控制,谢玉然可以说是会最深的人。
谢玉然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半天说不话来,最后只能低糊:“……再说吧。”
在家里窝得久了,就算是宅成习惯了的谢玉然也会想着门换换风景。不过还没等他选好地方,季竹就打电话过来邀请他们去最近新开的一个度假山庄玩。谢玉然伤到走不远,B市附近倒也还能去一,他没多想,便一答应了来。
因为要照顾谢玉然,席景煊理所当然地被安排了和谢玉然同一个房间,其他几人各占一个房间。收拾好行李后,席景煊便扶着谢玉然从房间里走了来。他们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这时候也饿坏了,没有太多商量,几个人便一致决定先去餐厅吃了饭再说。
这话一来,连原本还在抱看笑话的席景沛脸都忍不住一僵。
这不长的车程就被谢玉然一路睡了过去,车的时候他半边脸都睡得红彤彤的一片,睛还朦朦胧胧得不大睁得开,季竹一看他这样便忍不住嘲笑:“你看看你!你晚上是去拯救世界了吗白天老睡不醒!”
他们两人到底不熟,不要说白雪歌,就是谢玉然自己,都到有些拘束。他又在面坐了会儿,和白雪歌聊了会儿天,便在席景煊回来后扶着他回了房间。
谢玉然幽幽地打了个呵欠,不紧不慢地回嘴:“我年轻呢,当然睡得好,只有你这种年纪一大把的才睡不着觉呢。”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