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猜测,既显得异想天开,又让人禁不住有些骨悚然。曾悦作为在场唯一一个女,自然也觉不太对劲,立皱起眉说:“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就是认定是我的了吗?毕竟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康雨也不可能去变手术吧?”
谢玉然抬手阻止了康雨辰的解释,双手撑在桌上,视线不断从所有人脸上扫过,最后说:“其实,我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却不料何舒哈哈大笑,一脸的幸灾乐祸,还要忍不住调侃她,“那可不一定哦,万一康雨当了十几二十年的女生腻味了,想换男生当当试试呢?”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谢玉然也相当满意。他将那张关于曾投资与康雨海的照片贴上去,就康雨、曾投资、康雨辰三人之间复杂的关系简单说了两句,就贴上了那张自己最为疑惑的照片。
谢玉然看向顾起,在自己的推理中第一次提疑问:“请问顾酒保,你和曾投资,是前任的关系吗?”
他没有要让顾酒保解释的意思,不停蹄地说起了一张照片。第二张照片,则是顾酒保约曾投资见面的聊天记录,谢玉然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补充:“实际上,在今天早上,顾酒保也曾经打电话给曾投资过,也许就是在约她见面吧。”
这是我在顾酒保的房间里找到的。”
“这是在康服务员手机里看到的聊天记录。你们明明早就有约好见面的时间,为什么在时间线那里,你们两个就变成偶遇了呢?”
他说这话时太过不正经,气得曾悦忍不住轻轻打了他一。
“关键是这张,顾酒保和曾投资的照片。”他指了指黑板上的照片,“我们很明显可以看到,照片上的两个人举止亲密,看起来就是一对恋中的侣--”
这张照片大家都能看明白其中所代表的义,谢玉然也不再多解释,随便说了两句便提到一张照片。
张希明努力憋着笑拍拍他的肩膀,“要想生活过得去……”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死者会在死后被烧得面目全非?我想,这肯定不是一场意外。”
原本还有着些许凝重的气氛顿时舒缓了许多张希明自己的眉,一边思索着一边回答:“你说这个,倒不是没有可能……可是他也只是一种可能而已。我们目前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
展示完顾酒保房间找到的线索,谢玉然上又说起了他在曾投资办公室里找到的那些东西。
首先,就是曾投资办公室里无不在的亲密合照。这些不同照片上的人也几乎都不一样,在场几个都是第一就明白许多,一个一个看着一个,心照不宣地嘿嘿笑起来。谢玉然抹了把脸,喃喃自语:“我怎么觉得我有儿绿啊……”
“我猜,或许现在躺在这里的康雨,并不是真正的康雨,而是酒吧里的某一个人。而康雨,或许就整成了那个人的样,躲藏在我们中间。”
结果被笑惨了的曾悦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肩膀,“胡说什么呢?你可别带坏小朋友啊!”
他将自己在现场拍的照片拿给大家看,随后又说:“而且,死者的上半已经被烧得不成样了,份证却完好无损地留在上,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想要我们知死者份,而专门来的一个局一样。”
顾起没有任何犹豫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