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钰晓得相容一向被动,脸也薄得很,可他就喜相容这副样,于是变本加厉地抓着他的手在他慢慢动作起来。
“就叫我一声,我真的好想听。”相容倔不从,他也不失望,有的是法治他这个坏病,低凑在他的膛舐,特别是那粒凸起,慢条斯理地打着圈湿,时不时猛地一。
湿的地着相容的结,包裹着反复温柔,相容四肢麻,甚至细微地颤抖,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交付给相钰了。
手上松了动作,然后相钰将相容整个都扛起来,行至书案前将纸墨笔砚一扫而空,然后相容放了上去,这才松了手相容就上警觉睁然后动作捷如兔逃跑,这脚落地还没绕开书案,相钰捉住他的手腕往回一拽,人就被拽回了他大上:“今天我上定你了!”
相钰的吻一路而,埋在相容的脖间,暧昧地,火地,贪婪地亲吻他温的肤,髓知味不知满足,相钰的唇最后落在了相容的结上……
相容瞪大睛,慌张失措,伸手一直在推相钰的肩膀:“相钰,你疯了,你……”
“……九哥!”相容终于忍
男人一只手制约住相容的双手,另一只手就开始扒相容的衣服,连带牙齿也来宽衣解带,等到相容的手自由时,相容已经衣裳凌乱了可相钰还在胡闹作乱。
相容自小弱习文比不得相钰习武的力气,再怎么反抗也总是差一截,当相钰合着他的手摸到自己半的时候,相容整个人都炸了,使劲挣都没有挣脱开,到最后无从反抗只能忍气吞声。
“相钰你……唔……”难忍这样痛苦与快意的交存,相容满大汗不住地后仰着脖。
钰索撬开他的嘴巴勾着他的,同时双手也不安分地在相容的上到游走,动作熟悉,轻而易举地开他的腰间的长佩香,然后顺着一路解了去。
“你……”相容开要骂的时候,相钰另一只手伸手往他前端一握,又紧又缓的动作折磨着人,相容整个人都麻了可是要咬牙逞,相钰笑了一声,左手掌握着相容的,另一只爬着相容的腰绕过去,顺着脊梁往一路轻轻挠刮。
相钰的手越往,相容越是神痛苦地扭动挣扎,当受到后被人碰的时候,相容一阵酥麻,可是相钰手指顺着摩挲去,相钰回来一边朝着他耳边呵着温的气息,另一只手就趁着这个时候撑开相容,而且一将手指整个没了去。
他听见了?相容始料未及,羞愧与恼怒交错,脆侧过闭不言,咬住牙半分不吭声。
相钰停止这样温柔的凌迟,低笑看他:“喊我一声九哥。”
“犟?”相钰勾回他的巴,低低笑着,“你是知我拿你当宝你才敢跟我犟。”
“喊一遍给我听听。”相钰凑在耳边咬着相容的耳朵,轻一缓一地撕咬,喑哑着嗓引诱他,“再喊一遍给我听。”
相容被他得呼急促,神识迷离,眸迷乱,明明用不上半分力气了可还是推他:“喊什么?你疯了……这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