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的课程比之小时候在学堂的课程繁重了许多,但比起多chu来的那份记忆里读一百二遍背一百二十遍的经历要有趣许多。胤禔卸xia手中的五力弓,一边在心里算计着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记忆里十一力的地步,一边由着侍从给自己洁shen更衣。
等从里touchu来的时候,守在外tou的小林zi忙给他披上披风带上斗笠,一边絮叨:“……这突然xia起雪来了,幸好学里都早有准备。”
胤禔一抬眸,可不是,刚才还是晴朗一片的天空突然就飘起纷纷扬扬的大雪,看着地面很快积起来的一层雪,胤禔突然轻笑了一声:“既然xia雪了,那还是赶紧回去吧。”
——阿琛那个家伙运动能力真是相当差劲,想当年他们小时候经常在学堂的院zi里打雪仗,芫芫还总ai拉着阿琛去凑re闹的,结果芫芫没事,阿琛shen上总是落满雪球……不是不躲,而是每次躲避都是傻乎乎地在向雪球靠近。阿哥所的其他小zi如今应该已经放冬假了,他还是回去瞧瞧自家小福晋有没有被一群熊孩zi的雪球砸中吧。
——其实若不是多chu那一份记忆,他也许并不会关注阿琛,但是关注了之后,那份记忆里音容模糊的女人逐渐鲜活起来,有着他从来没发现过的可ai一面。
路过城南的dian心店,看到店铺前新品上市的公告,胤禔又停了停,打发人去买了新chu的dian心。揣着dian心,这才一路疾驰回皇gong。
一回gong,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顺带拐去阿哥所,却听留守的gong女说福晋去了坤宁gong,只能把dian心放xia,先去慈宁gong请了安。等拐到坤宁gong的时候,没见到自家福晋,倒是看到了许久未见的胤礽——因为年纪差异,他已经jin了太学学了一年了,可胤礽却还要继续在皇家学堂一年。
胤礽看到他还是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叫嚣着还要同他比试骑she1——这一dian倒是跟记忆里有dian像,他自然是笑着应xia来,然后转tou跟皇后请安。
自己多chu来的那份记忆里并没有赫舍里皇后——不过同样也没有先知者,所以赫舍里皇后被先知者里tou的医女救了倒也不奇怪,而且有了这个皇后就没有后来的钮祜禄皇后和佟佳皇后,也未必不是坏事,毕竟这个皇后可以名正言顺地guan制一xia他的太zi弟弟。
果然——
“保成,不可对哥哥无礼!”看到儿zi对胤禔横眉冷对的模样,皇后立刻轻声呵斥。
胤礽还是ting粘母亲的,听到训斥轻声嘀咕了两句“他也没对我这个储君有礼啊”,一边还是别别扭扭告了罪。
胤禔心里得意,面上却是不显:“太zi弟弟无需这般客气,皇额娘也是,太zi弟弟这般真xingqing,很可ai。”
——若是记忆里的那个胤礽知dao自己夸他可ai,不晓得会不会直接吐chu来啊。
“保成这xingzi。”皇后嗔怪地拍了拍胤礽的肩膀。
“对了,皇额娘,听闻阿琛在您这里,不晓得她……”
“哦,她这几天都会过来帮忙看看账本。走了有一会儿了,现在估计是在惠妃那里请安罢。”
“既如此,胤禔便告退了。”
皇后揽着胤礽笑眯眯地diantou。
chu了坤宁gong,胤禔就直奔钟粹gong,没想到惠妃却笑dao:“哎呀真不巧。阿琛刚走呢。”
胤禔只能陪着惠妃说了会儿话,然后这就直奔阿哥所。
齐布琛从钟粹gongchu来,在惠妃面前特意zuochu来的笑脸慢慢收敛起来,手里捧着惠妃刚刚发现xia雪而给的手炉,有些心不在焉——这种状态从跟皇后聊完之后就开始了。
刚才皇后把当年的事给她讲了一遍。其实也没什么新意。当年遏必隆在朝堂上的功绩远胜赫舍里皇后的父亲噶布喇,更别说钮祜禄氏比赫舍里氏qiang大到不知多少倍,别说遏必隆一家从小把大钮祜禄氏当皇后培养着,就是索尼也从来每当这个嫡孙女能当上皇后。而且因为康熙登基较晚,年纪也不算太小,当年先帝就没有留xia的辅政大臣也仅仅只是辅政大臣,遏必隆和鳌拜并未chu2犯大忌,所以an照清后gong的惯例,单看家世,真的是钮祜禄氏当皇后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