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尤其是欧阳克开的几副养shen清毒的方zi,就连胤禩看后都忍不住在心中赞叹了一番。
欧阳克虽然是西毒的传人,但就凭借他为段zi期解毒而lou的这几手,胤禩就能够非常的肯定他所学的毒术绝对不是chu自欧阳锋的门xia。
只不过欧阳克的师父究竟是何人,胤禩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tou绪,而影卫那边也一直都没有消息。
此去江州,胤禩虽然不大喜huan,但却仍旧选择了走shui路。
一来是天枢他们已经快到达江州地界了,后面该如何安排还是要看胤禩的意思;二来和陆路相比shui路会清净许多,而且也不会有什么陌生人无故来打扰,胤禩一向喜静,自然不想在路程上面多生事端,先办正事才是要紧。
夕阳的余晖洒落江面,胤禩站在船tou远远的眺望着来回过往的船只,这其中大bu分都是渔民捕鱼的渔船,但也不乏一些大型的商船,这两者的差别只需一yan就能分辨chu来。
胤禩对于江南的印象是很特别的,除了那些让人留恋往返的mei景之外,就是这里的漕运和盐运了。
南宋的qing况究竟如何胤禩尚不清楚,但在清朝这江南可是最富庶的地方,而胤禟手中的银钱绝大bu分也都是来自江南的,那时候的漕运也被胤禩渗透了不少,这其中的利益他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段zi期手捧着一件雪白的狐pi斗篷来到了胤禩的shen旁,“主人,起风了,还是把斗篷披上吧。”
他看得chu胤禩最近几日一直都有心事,而且天璇也明显更为频繁的churu于胤禩的房nei,随让他并不知dao胤禩juti打算zuo些什么,但他看得chu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嗯。”
胤禩dian了diantou,任由段zi期帮他细心的穿好了斗篷,视线则始终都没有从那些粮船上面离开过。
他知dao自己那不甘匐蛰的心又开始有些蠢蠢yu动了,权力本shen就是一种毒,一旦尝过权力的mei妙再想要放手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胤禩略微深xi了kou气,努力压xia了心中那蠢蠢yu动的yu望,待心绪平静之后他这才转shen准备回到舱nei去用晚膳。
就在这时,脚xia的船shen猛然间震动了xia,几声“砰砰”的闷响瞬间引起了胤禩和段zi期的警觉,如若所猜不错,他们恐怕是中了埋伏。
段zi期立刻ba剑chu鞘,紧绷着神经环视着依旧风平浪静的江面,可胤禩却知dao这一次他们想要脱shen怕是很困难了。
突然,三名黑衣人破江而chu,手中的长剑径直向胤禩攻了过来,无论是chu剑的角度还是速度,都说明了这是蓄谋已久的刺杀。
段zi期chu剑奇快,两三招就挡xia了其中的两名刺客,虽然他的武功不弱,但是此刻以一敌二还是有dian吃力。
胤禩则脚踩凌波微步,很轻松地躲过了刺向他的长剑,并且以手中的折扇作为兵qi和那名刺客缠斗了起来。
其实想要杀掉这名刺客很容易,但若想抓活的,胤禩恐怕就要费一番工夫了。
因为在交手之后胤禩就明白了这几名刺客可不是普通的江湖刺客,而是专门训练chu来的杀手。
随着他们在船首的遇袭,船后方也传来了打斗的声响,藏于暗chu1的天玑此刻正游刃有余的对付着五名刺客,而那可怜的船家则在刺客偷袭的时候就被杀害了。
坐在船舱中的欧阳克自然也听到了打斗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