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错了事就必须得罚,不然就难以服众了,所以胤禩就借此机会打算卖给段期一个人,毕竟如无意外,段期就该是这幽天的一任坛主了。
左思右想了一整晚,徐明善最终还是决定天一亮就亲自向少主去请罪,以求能够保得命。
段期的话也正是胤禩想听的,他这才放手中的茶杯,淡淡的一笑说:“徐总,念在期给你求的份上,鞭刑二十,闭门思过三个月,你自己去戒堂领罚吧。”
直到喝完了手中的这杯茶,胤禩才将视线再次移到了徐明善的上,但开的话却不是对他说的:“期,你和徐总也算熟识,你觉得我该怎样罚他才算合适呢?”
理完了徐明善的事,胤禩也就没再继续研究棋谱,而是兑现了昨日的承诺,帮薛璧运功毒。
段期观察了片刻,见胤禩完全没有一生气的样,于是这才大着胆、试探的说:“主人,徐总打理山庄多年,此间从未过什么纰漏,不如就……闭门思过可好?”
其实,徐明善肯亲自来请罪,并且没有故意遮掩自己的错,胤禩也就没想要苛责他,毕竟他的法虽然欠妥,但用心还是好的。
而且薛璧也很明确的告诉他,胤禩虽然看上去温和善,但其心思却比主还要难以捉摸,他的那些小动作胤禩是不可能看不来的。
之后胤禩在这曦舞岛又逗留了三日,为的就是一些交接的事宜,算是彻底的将那乌影楼从薛璧的
现在别说是徐明善摸不准胤禩的用意,就是跟在胤禩边多年的段期也被的一雾。
“徐总何罪之有啊?”
来玩玩,而他想要薛璧帮忙办的就是这件事。
昨日在胤禩和段期走后,薛璧就将徐明善叫了过去,和他谈了一个多时辰,言辞之间颇有责备之意。
段期没有想到胤禩会询问他的意见,一时之间愣在了哪里,完全不知该如何开。
心知胤禩是明知故问,但徐明善仍是低垂着,言辞恳切的回了话:“属不该言辞夸大、欺瞒少主,妄自揣测少主的意思。”
将指间的黑轻轻放在了棋盘上,胤禩这才略略侧看了一跪在自己旁不远的徐明善,脸上的微笑依旧是那样的温文尔雅。
胤禩倒也不急,一边继续研究着棋盘上的残局,一边云淡风轻的说:“别着急,慢慢想,想好了告诉我一声就行。”
少主没有发话,徐明善自然不敢妄动,心里也越来越觉得紧张,不多会儿额上就满是汗珠了。
本来听到要罚鞭刑,徐明善还是心中一紧,但之后听到是去戒堂领罚,终于很明显的松了气,彻底的放心来。
胤禩又拿起了一枚白,思考了片刻后伸手放在了棋盘之上,仿佛并没有听到徐明善的话一般。
在灵鹫里,那些犯了小错的人一般都会在戒堂受罚,即便是受伤也不会太重,休息个三五日便好;而那些犯了大错的则会在刑堂受罚,一般来说去就别想活着来了,即便是区区二十鞭也能让那受刑之人去半条命去。
“属谢少主不杀之恩。”他恭敬的给胤禩磕了个,然后颇为激的看了段期一,便起往戒堂的方向去了。
“少主,属特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