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晏怨念地钻被,使劲把自己上刚接到地面的地方往被上蹭。
冰山男则理所当然地伸开了双臂,女们一脸泰然地帮他穿好了衬衣,接着中衣,再外衣。束好腰带,理理袖理理领理理襟。接过绦好的巾白净的小脸,又接过盅盏漱了漱。
要穿越前刑晏的格来,他一定昂首地站起来叉腰大吼:我喵了个咪这人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你知不知你知不知,咱是现代人咱比你有文化你懂不!
“对着本帮主,胆不小。”
果然……被嫌脏了……刑晏心为自己的形象默哀的一番,却“啪”地一声给打了个满金星。
这一耳光劲不小,这人似乎还是什么很了不起的帮主,那个劲风呼呼地!于是刑晏也不知自己是被扇倒在地上的还是倒的了。
刑晏一个骨碌爬起来,嘿嘿笑了两声,转就要去开门逃走。
那男撑起上半,将前的长发一撂到了肩后。泰然自若地仿佛赤、着躯的人不是自己,他眉一挑,手臂一伸就掐住了刑晏的巴:“敢这么对本帮主说话?”
是女的诶!大哥你你你……你不能先穿些衣服再让她们来吗?刑晏把自己往被里又藏了些。
刑晏彻底郁闷了,趴在地上裹着被不愿起来。他估摸着自己现在的脸可以同红烧猪媲了。
那优雅的冰山男却不鸟他了。轻咳两声,立刻门外鱼贯而两女。
靠!小爷要问候你祖宗!莫名其妙被爆了菊花不说,还附赠一耳光。
但是……苍天啊大地啊!咱惹不起咱跑还碍着你了?你帮主大人啥又刷刷几掌把咱给打趴了呢!
刑晏瞧着一脸新鲜,心想这跟电视上看到的还不太一样啊。琢磨着他是不是该要梳辫辫了,却见他从桌上拿了一张往脸上一盖,披散发地去了。留一句“
刑晏的牙关给撑开合不上嘴,更是飞直。他想抬手稍微一,以保持自己的翩翩风度。可一只手揪着锦被,一只手支撑着床板不让自己往前倒,腾不来啊。
男在他的漫延到手上之际,云淡风轻地换了一只手继续掐着,皱着眉拿这只手的虎在他脸巴上了。
那依旧赤、着无限风的帮主大人好心地把他捡起来,拎着拍了拍被上的灰――没错是被――放回床上了。
可现在不行了啊!豪壮志刚被冲得烟消云散,大富大贵似乎也是勉蹭了边边角角。人家是帮主人家了不起,自己这个小人似乎得仰仗着他老人家呢!给他面吧。小爷我别的没什么,见风使舵咱一等一的好手。
,那冰冷艳的小俊脸,那妖娆妩媚的泪痣。还有那如瀑布般的,当然这个是自己的。
但刑晏有智慧的脑立让自己冷静来了并认真思考:盖同一条被,一起全、着……于是,嫌疑人确定!
刑晏豪地问:“小哥,昨夜,是你把我上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