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汉嘚瑟地笑,“爷爷有别一格的方法。”
“这倒是无甚稀奇,”有人评,“渊山一群剑疯太厉害,搞得大家都以为手是用剑的,事实上不用剑的手也是很多的。”
这显然有自知之明的话让所有人哄笑。
“大的没有,那种手臂长的飞镰倒是有人当暗使。”
大
这么一消息显然无法满足饭馆里这群家伙,于是他们有追问,“没有别的消息了吗?”
,总是掳走漂亮姑娘的合门好像一门上都交代了吧,也不知那位手姓甚名谁,真是一怜香惜玉都不懂,要是我……”
大汉斜着,“不过其他的消息倒是可以说一说的,怎么,不想听听?”
“我哪是几分急智,我是十分急智啊。”大汉还不服。
听到别人的质疑,大汉急了,站起来一脚蹬在板凳上,“一句话不真我砍来给你们当球踢。”
“哎哎,”有人和稀泥,“老黄这样的老实人怎么会说谎话,你们听就听,不听就去,别在这里碍,来,老黄,你继续讲。”
待笑完了,才有人指着大汉说,“那些个比你的手都逃不了,老黄你怎么逃得了哦。”
“别是老黄你撒谎吧?”
“你小倒是有几分急智。”
他吊起众人的胃来,慢悠悠地喝一碗酒,才说:“不过这个方法我不能和你们说。”
“切——”
自夸的大汉发现自己把自己原先不想说的给说了来,虽然后半截没有说,但是在场一群被通缉的绿林汉谁猜不来。
“要是你,你怎样?”
他同桌的人嘴角搐,招呼掌柜的,“再上一壶酒。”
大汉给了他一个上的神,又一回压低嗓音,众人为了听清不由地凑上前去,“我首先要说的呢,就是那修罗不是用剑的。”
一群人又哄堂大笑,“黄石兄,既然他不使剑,你看见他用什么兵没有?”
“这我倒是不知,”大汉一脸苦瓜相,“我就是闻到他上一上好金创膏的味,想来打了这么多场他上绝对挂了彩,一药什么的不就不起作用了么。”
“要是我……大概会叫合门的一群小妖吃的连骨都不剩吧。”
老瞪,“!”
别人也懒得替他遮掩,“原来是河逃走的,怎么,那小不会游?”
“那小,用得可是奇门兵,”大汉给它们比划,“好家伙,七尺的大镰刀,割人就像割麦一样,甩起来那个风声,就像大风车差不多。”
大汉这才坐,又一次开讲,“人家这把镰刀耍的好啊,刀风比起渊山剑疯的剑意怕是不算差,我和他接了几招,发现绝对打不过,于是一个机灵,旁边又有一条小河……咳咳咳。”
“……显老儿,虽然你不使剑,但也不用这么夸自己。”
“切——”又是一次整齐划一。
“到底是哪里冒来的小啊?”
“镰刀……从前有谁用过这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