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但你们人类都可以杀人呢凭什么我不能？”死神哼了一声，从服务员手中接过装香的大盘，“只是这样对我也没有好就是了。”

“那是什么意思？”周铭好好回忆了自己看过的电影，才稍微有了概念，“他是我分裂来的人格？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占据我的，些奇奇怪怪的事？”

“哦，不是。”死神又继续喝着汤，“他和你一样，能够看到正常人类看不到的东西，但不像你这样容易。大分时候他只能在睡梦中知到超自然力量，和他的梦境混合在一起，很难分辨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他几乎一生都在探索真相，像他这样的超能力者，人类历史上并非只有一个。他在传说和历史中寻找同类，并且把这些都记了来，还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

“我相信他对你而言是存在的。”尾辫一个字一个字地纠正，“但对我，他还是不存在。”

“我不会为了这种事把人死的。”死神摆了摆手，“不相信我的存在的人太多了。可他们总归会相信的。”

果然吃货中重要的只有吗？周铭对尾辫这大的神经也是无语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冷落你的。”周铭难为地抓了抓发。

“如果我没有错的话，你大概在和你那位死神朋友聊得正起劲。”尾辫用勺搅着汤，一副兴致缺缺的语气。

神说过不知驱人是否真的存在来着。这家伙，不知有几句话是可信的。

“放心，我可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去自杀。”尾辫笑着说。

“所以你相信他是存在的了？”周铭欣地慨，“我从没想过会有人能相信。”

怀疑地望着对方，好半天，周铭才重新转向尾辫，“他说你只有死的时候才能见到他，别理这番鬼话。”

“我只能说，如果我能听到你们在聊什么会更好。”对方叹了气，“不过很可惜，我不能。”

“你得承认她说的没错啊。”喝饱了汤的死神放勺，将空盘往旁边一推，“受不到的话，自然就是对她而言不存在了。不过她死的时候会改变主意的。”

“喂喂，你想什么？”周铭立刻警惕。

☆、第26章想要摆脱死神的第二十六天

“你患有神分裂症。”尾辫镇定地了一汤。

“我还记得你说过，死亡是由命运决定的。”周铭皱着眉，他现在越来越觉得死神没有完全对他说实话了。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尾辫尝了尝汤，“这家南瓜汤的好棒！味非常郁！”

“所以你的结论呢？”周铭越发想不懂对方的态度，存在还是不存在，只能有一种答案吧？可尾辫却像是相信死神存在，而又不承认似的。

“对一般人类而言，是的。不过每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人，接到了另一个层面的真相，向世人讲述，并且被人记住。你们这个时代就是洛夫克拉夫特。”死神耸了耸肩。

“哇哦，他听上去就像是个疯。”周铭觉得背后一阵发凉。换成是他可不会把梦里的东西当真，还去行调查什么的。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