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他就彻底没有家了,有的只有父亲让他离开后给他的五千块钱。
陆远没有说话,睛却紧紧的盯着沈小舟。
在看清楚第一张照片上的容时,陆远就愣在了原地。
陆远怔怔的看着这张照片,而被他拉着胳膊的沈小舟脸上满是着急,不停的伸手想要去抢照片。
幸好他运气比较好,遇到了一个和他一样在街上浪的大叔,虽然都是浪,但那个大叔却比他好上很多,因为大叔是个会弹吉他唱歌的街艺人。
小舟从柜里拉了来,就见沈小舟原本白净清的脸上此时还残留着没来得及的泪痕,一双明亮黝黑的睛红彤彤的,还有些。
“嘛啊你,都说了让你在外面等了,你怎么还来,来就来了还偷看我柜里的东西,快还给我,我要生气了啊!”沈小舟气急败坏的吼着。
他从记事起父母就离婚,并且各自重组了家庭,谁都不愿意要他,因为他是个拖油瓶。
陆远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余光瞥见柜里面有两张照片,光线太暗他看不太清楚,一只手抓住沈小舟的胳膊,另一只手伸柜将照片拿了来。
陆远的视线慢慢从照片转到了沈小舟的脸上,向来从容淡定的脸上第一次了些许的诧异和无措:“……你都知了?”
走了以后,父亲理所当然的接手了留的房,虽然没有把他赶去,却在离开的几年后,趁着房价涨的时候把房卖了。
沈小舟翻了个白,没好气:“你整整一个月白天都见不到人诶,我又不是傻,怎么可能不知你背着我打工啊!”
而他话痨的病也是从那短时间养成的,因为只有嘴巴会说,才
从小他是由带大的,父母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很是陌生,除了每年该交抚养费的时候能看见爸妈来送钱以外,其余时候基本上没有再见过了,后来走了,父母也各自有了新的孩,对他就更加不在乎了,就连抚养费也不再愿意了。
被父亲赶走以后,他索直接辍学了,没有参加中考,而是在社会上四奔波浪,想要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可稍微正规些的地方都嫌他年龄太小,不肯要他。
“……怎么哭了。”看到沈小舟的模样,陆远觉得自己的咙中像是梗了一团东西,说话声音都有些沙哑。
被抓了个正着,沈小舟飞快的用袖在脸上抹了一把,努力维持声音平静,边说边把陆远往外面推:“我没事,就是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睛,你去外面等我啊,我很快就好了的!”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稽可笑的棕大熊玩偶服的人,手里还抱着一摞传单,站在一家装修可的糕店门正在和路人讲着什么。
每天的收虽然不多,但却也足够养活自己了,就这样,他开始跟在大叔边帮他拎东西打杂,虽然不富裕,却也不至于饿肚。
被陆远这样注视着,沈小舟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声音也渐渐低了去:“只是我没想到,你去打工是为了买吉他……”
照片并不算清晰,甚至像素还非常模糊,可陆远还是一就认了这张照片,因为这张照片里穿着棕大熊的人就是他,而后面那家糕店则是他当时打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