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而又固执的等在店门,一天、两天,今天是第三天。
“抱歉,没有和你说一声就离开,以后不会了。”温庭听到陶言如此说。
这是温庭第一次来二楼,与楼古朴的装修风格类似,面积不大,但却明显更加富有生活气息,地上铺着一块驼的地毯,一张几乎占满了大半个屋的柔大床,除却衣柜和写字台以外,整整一面墙被改装成了书架,上面摆满了一面墙的书籍。
那伸白皙的手放在了他上,轻轻了,他指尖的温度像是有力一般,让温庭原本已经冷到麻木的四肢百骸渐渐开始回温。
他的声音很轻,但却不容置疑,完全没有给温庭拒绝的机会,就已经转楼,临走前还没忘记把门关上。
这让温庭顿时慌了神,是不是因为他错了什么事,惹得陶先生生气了,所以才接连两天都没有开门。这个想法一旦冒来,就在他的脑海里面生发芽,挥之不去了。
黄的灯光,桌上的香炉里丝丝缕缕的白烟飘散在空中,那味十分好闻,似乎还带了些安神的功效。床上似乎还残留着陶先生上特有的竹香,这一切都让温庭到非常不真实。
温庭猛的抬,撞了一双温的眸。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的话,
“对不起。”温庭看着正在开门的陶言,低声。
陶言的手一顿,问:“为什么歉?”
“嗯,不过确实需要个歉。”看到温庭越来越纠结,陶言将门推开,把人拉了店里,继续:“但该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陶言将人扶到床上,盖上被,轻声:“你有发烧,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熬姜驱驱寒。”
从神怪理局离开后,看着天还早,陶言索没有回店里,而是回了趟天界,寻找补充了一些材。
这个发现让陶言的眉皱了起来,略一思考,索将人直接带上了二楼。
当他从天界回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看着自家店门坐着的那孤零零的熟悉影,陶言叹了气,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等了很久吗,有钥匙为什么不去。”
小卷在发烧。
句话却让黑发男人的神不太好看,如果陶言没有在开玩笑的话,这件事可能就不再是简单的抓捕偷渡者了。
他裹紧了上的被,再也抵抗不住昏昏沉沉的脑,以及沉重的,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等他第二天一早过来的时候,却发现陶言的店居然没有开门,第二天也是如此。
温庭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陶言不在的这两天他想了很多话,可是当陶言真的现在他面前,温庭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像样的句都说不来。
“我……想等你回来。”那天从陶言的店里回去以后,温庭才想起来自己当时脑里面一团浆糊,连一句别都忘了说。
此时的温庭,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孤独而又寂寞。
将温庭带店里以后,陶言发现他温似乎的有不太正常,应该是发烧了。他伸手放在温庭的额,手上反馈来的度证明了陶言的猜测。
幸好,他等到了先生。
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温庭这么讨厌自己的不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