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替杨霄和简昊明决定。杨霄则打算问问简昊明的意思，一回，却看到简昊明正盯着个方向使劲瞧。

简昊明、杨霄、林希三人也跟在后面，取了香，和众多宾客一样拜了几拜，然后走过去将香上上。等他们都完了，杨明远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同样拜了几拜，再上上香，和其他宾客没有一不同。

这个回答一看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杨霄心里有些微妙，又盯着简昊明刚刚看过的地方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人，再一瞧旁简昊明一脸心神不宁的模样，联想起简昊明那些极端恶劣的前科，又转回

“霄霄。”然后杨明远走了过来，对杨霄说，“你可能要过一会才能陪简昊明过去了。”

外人看着，都当他们只是普通的过客，没人知杨明远和灵堂躺着的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那个心理医生叫什么来着？”杨霄耳微红地转开话题。

杨明远了嘴角，最后扯了一个哭一样的笑，“你知梁家老太太吧？”

老太太是梁天业的亲生母亲，他的脸上现在自然也多了些悲伤，但因为早就有了这个准备，这悲伤看起来还远没有杨明远脸上的那么深。

“她叫杨明丽。”杨明远低声说，“她刚刚走了。八十岁的龄，寿终正寝。”

这是喜事，白喜事，不该这么伤心的。

第48章艰难的抉择

“我看看啊……”简昊明开始在兜里翻找着名片。

那边林希和杨明远两人刚走完一段路，忽然杨明远接了一个电话。刚接时他的神还乐呵，仅仅几句话说完，脸立就变了，手抖得差连手机都握不住。

阳光映衬着，一不小心就让杨霄迷了。

“怎么了？”简昊明也问。

简昊明一个机灵，上将又转了回来，“没啊，我谁都没看。”

杨明远了气，一时间冷静不来，不知该怎么说。

“来了。”杨明远了，取了几只香，走到灵堂。杨明丽的照片就被挂在灵堂的正中央，是去年新照的，笑得一脸慈祥。杨明远盯着那张照片，仔细看了许久，才从那堆满了皱纹的五官中看了一少女时曾经青靓丽的痕迹。

“当然的，”杨明远回答，“我和希希都会留。”

杨明丽的离去，正如杨明远所说的，寿终正寝，这是件喜事。虽然至亲难免悲伤，但既然是白喜，自然得办得闹闹。

一行四人赶回a市时，灵堂早已搭好。梁天业一素白的孝衣，正站在门招呼来来往往的宾客。

“怎么了？”林希问。

“听说过。”简昊明回答，“好像是姓杨……等等……杨？”

看到杨明远，梁天业主动迎了上去，“来了？”

哪怕是简昊明，也只能猜测他们可能是什么亲戚。

但除了林希一家之外，她已经是杨明远在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

“晚上有一场宴席，”梁天业又走过来说，“你们留来用完了再走吧。”

“你在看谁？”杨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