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江行歌’呢？”

“我觉得我科举无望了，还是好好研读律法，想法衙门个师爷好了。”

伙计凑过去看，“客官光实在，这幅‘江行歌’是冯举人临摹的，冯举人的字在咱们离中，那也是好的。这一幅字篇幅小些，只要一两银。”

师爷？小吏？

赵慎扫到项渊买的书，不太理解。像项渊这样，不是应该买应试的文集或者最新殿试选文什么的来参考吗？怎么会买律法书？

“敢问，若是想寄卖字画，贵店有何要求？”

这是心气傲的项渊能的事儿？赵慎见鬼一样盯着他，本没相信。

项渊见赵慎不解，偏又撑着不问，不由兴起捉的心思。

项渊见成功骗到赵慎（大雾），心里一乐，嘴巴又开始犯贱。“放心放心，即便是小吏，你相公我也会是最厉害的刑名师爷。”

项渊暗暗，这店铺倒是价格实在，刚才的画一看作者功力就比较深厚，画功不仅传神，还颇灵气。而这幅‘江行歌’虽笔力遒劲，造型俊，到底失于匠气。若这幅字小伙计报一两以上的价格，那就不值了。

“律法是个

之后，项渊又逛了几家书铺，基本大同小异，能寄卖字画的，开的条件也相差不大。项渊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和第一家合作。

赵慎成功被恶心到，不想搭理项渊。对他犯贱说的相公，也懒得计较。反正若真论起来，项渊也确实当得起相公二字。虽然他极力不想承认！

？

我本就没有相信好吗？

难怪读书不易，这成本也忒了。

项渊暗自计较一，觉得问题倒是不大。如今离乡试还早，他若是能挣到些银钱，到要离家乡试，就不用厚着脸去朝项礼借了。

定好交字画的日期，项渊又在铺里挑了一本厚厚的，花去他二钱银，这还是宋掌柜的见二人要合作特意打了八折的况。

不想项渊问了一大堆，却没打算买任何一个，反而问起寄卖字画来。伙计见项渊方巾，穿襕衫，知面前的人最少也是秀才份，便不敢不满，依旧殷勤。

第10章画与布

不过项淙的话倒是对，脑里浮现李氏听闻项渊想去小吏而有的反应，赵慎不由翘了翘嘴角。李氏的，那绝对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哭到街墙都是轻的。

项渊哪会不清楚赵慎的那小心思，主动转移话题。“逗你的，我若是真跑去了师爷，我娘能哭倒整个垂柳巷的街墙。”

大睛。别看赵府在离中也称得上中等人家，可赵慎作为不受的庶小哥儿，自然不会请人教导他，所以，赵慎对这些文艺东西，实在没啥见识。

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长相毫无二致，赵慎都要怀疑这辈的项渊和上辈的是不是一个人了！

之后，伙计请项渊稍后，自己跑去店铺后面请掌柜的。掌柜的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了解了大致况后，对项渊：“本店凡所寄卖的字画，均是三七开，店铺三，客官七，月结一次。一个月，要求至少挂五幅字画，字三幅，画两幅。之后每月送一幅来即可，不限字画。”

“这个小的不敢主，还要请掌柜的来一问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