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征战百年,先开寒山请神女,又征群海借神兵,而后联合西方太阴殿。
——直到五百年前才现转机。
然而好景不长,长阳王登极后,大地灵脉却日益衰弱。
灵族惶惶不安,却无人知晓原因。
见灵族式微,失去对邪族的压制,长阳王必须尽快与太阴凤主结为姻亲,合灵力。
最终平衡四方势力,统一灵族,重振大地灵脉,镇压邪族,平定天……登极为灵都之主。
龙灵,即长阳王的魂魄与灵力,就此被禁锢在碎魂塔。
——唯有合太阴凤主的力量,重振灵脉,才能继续维系灵族的盛。
在林蔚奔赴寒山的当晚,长阳王在神相府中独坐了整夜。
常年战乱,从未有过真正的和平。
待朝阳重升之时,灵都易主,自此由太阴凤主执掌……而后再也没有人寻到长阳王的踪迹。
而顾希然方才投掷的意识,让他梦见了当晚自己引魂灯之后的事。
——因为长阳王最终拒绝了灵魄合。
“……”
龙灵凤主结亲当晚,林蔚心灰意冷,奔赴寒山,将灵魄献祭于灵脉,甘愿自此终结轮回。
而林蔚轻与付湛那不为人知的私,在灵族的生死存亡存亡面前,渺小得如同儿戏。
“而四方一旦失衡,怕是你又要再被碎掉几层。”
那塔端如同一长针,深深扎地灵脉,为其供给力量。
到凤主最后一次去寒山探望他时,碎魂塔只有九层闪耀的金光。
相比龙灵与凤主大的魂魄灵力,林蔚献祭的渺小灵魄只能短暂地延缓大地灵脉的衰弱。
“原本答应与你结亲,再也不与阿轻交集,便是为了给他洗去罪名,换他一世安稳……这些你当
凤主在塔前伫立,仰望着耸的碎魂塔,与龙灵对话。
见着那个骄傲不羁的长阳王在寒山脚长跪四十九天,神女才允了他的请愿。
寒山神女指引世人,称降世龙灵被亵渎,因而大地灵脉受损。
长阳王的语气倒是很轻松:“一旦我油尽灯枯,这天可就只能仰赖你了。”
此时客房里的林蔚轻痛苦地蜷缩在床上。
“为了一个林蔚……你这又是何必呢。”
即便是在睡梦中,心脏位置传来的痛也让他压抑到窒息。
而后,即便林蔚在长阳外长跪整夜,王座上的付湛也始终不肯再见他一面。
“呵……那凤主殿可要抓紧时间了。”
除了凤主。
林蔚轻像是一个观众,静静地看着一从凤主的视角拍摄的电影。
碎魂塔上端分十一层,每暗淡一层即代表着龙灵的消耗一份……
脑海中倒灌来的回忆似乎又让他回到了献祭当晚。
然而乎他的预料,灵脉并没有在那晚之后恢复盛。
——这便是林蔚轻记忆中的前世。
那时,灵族称长阳王付湛为灵都之心,神相林蔚为灵都之智。
凤主叹息。
那时龙灵降世于东方长阳,两百岁成年后封为长阳王,统领东方灵族。
“一层是你为林蔚赎去的亵渎之罪,一层是这百年来你为了维持灵脉的消耗……”
灵魄被躯壳,长阳王的躯如同齑粉般消散。
寒山冰冷,神女无,也抵不过长阳王那时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