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一咬牙,丢开手里的双刀,跪在台:“各位督阿缪,如果是因为我德哈贡坏了规矩招了诅咒,我愿意受罚。但是我也不是忘恩的人,请督阿缪给我留五十鞭,我受罚了要山去把早恩昆接回来。剩五十鞭,我愿意双倍受罚。”
“你不说起来,我是差忘了。”薙伊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嘲讽地看向布翁:“今天还真有另外一个事要找德哈贡;我看你们木日家最后遵守的一规矩,怕也是被这不知耻的木牙姆阿缪给忘了。”
坝台上几位低声一商量,纷纷了。勒排一挥手,人群里走两个人来,用麻绳将阿龙双手吊在坝台前一棵矮树上,转从驴栏里拿一条油亮的鞭。那人刚要抡起鞭,一直没说话的成突然开:“你们这里打鞭,还能用衣服挡着的?”
布翁脸铁青,一竟几乎不过气来。
然而预料中的鞭打还没到来,倒是人群发了更大声的哗然。
鞭。如果死了,直接打死不论。”
布翁脸一变,赶紧:“首长你不知我们这里的习惯,德哈.....阿龙还没有讨妻,这衣服能不能不要脱…...不好坏了他的名节。”
“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东西……”被叫勒排的男人狠狠骂:“在自己上画这种东西,德哈贡你脑里都是些什么!”
“山官这话是什么意思?”布翁怒。
“不知检的货,现在倒不好意思起来了!”人群中不知哪个薙伊戈的拥趸突然大叫了一声,立刻引起不知多少人的笑声。持鞭人不再犹豫,一把扯开了阿龙紧扣的坎肩。阿龙紧紧闭上了双,脸臊的通红,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场众人一听,不由得哗然一片。那浸过油的鞭别说一百,格差的五十怕就要晕死过去了。
持鞭人看不去,拿起阿龙的衣服蹭了几,竟没有颜褪去。人群不禁议论纷纷,紫本就不常见,如果不是被人画上去的,那这标记是从哪里来的。那阴的标记单单是羞辱也就罢了,诡异的蛇更只能让人害怕。
阿龙大惊失,疾呼:“我没有,这不是我画的,我不知。”
“我说过了,这就是诅咒。”仅仅损失了一瓶紫药的成淡定一笑:“祛除诅咒的事后面交给我,只是……山官,这个隶,还欠着我的罚,回也要你们帮着算算呐。”
阿龙光洁的脯上,赫然印着两幅紫的标记,左边上是一个蛇,阿龙粉红的乳正是那蛇。而右边上,则是面着一个的阴,紫的正正指着另外一个粉的乳。
薙伊戈笑着从衣兜里掏一个件,赫然就是原本拴在阿龙手腕上的绳环。刚才运的苏温在寨角的粪坑边检到了这个,应该是被谁家的猪拱来的。我叫大家来议事,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当人爹的,打算让你的好德哈贡和母猪成婚呢?还是以后就在大伙儿的粪坑里过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