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生微:“以渐哥,我们是午四半的飞机吧,东西都在这里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落的……”他说到一半,终于发现了薄以渐脸上的笑容,顿时奇怪,“以渐哥,你很开心?”
虞生微当时一愣。
薄以渐的目光再度转开,他看向墙上的画:“墙上那些画看着有腻了。”
虞生微顿时大声:“真的有旧了。”
薄以渐:“你一个,我一个吗?”
义真的觉得哪里很怪怪的:“我明白。”
虞生微肯定:“非常应该!”他还谋划策,“我们换个黑的套,再放两个白的抱枕,怎么样?”
薄以渐的睛里,就看见站在自己旁的小朋友像被兜浇了盆冷,整个人都被冻傻了。他顿时心疼了,连
薄以渐优哉游哉:“看着你,当然开心。”
薄以渐用手挡着嘴唇,看似思考,实际挡笑:“沙发套有旧了。”
薄以渐:“嗯?”
了。而我没有汤来的号码。”
回到了家中,薄以渐刚将行李丢,转正想和虞生微说话,就看见了一些有意思的画面。他看见虞生微站在门厅的位置,目光一时盯着电视机旁的奖杯柜看,一时又挪到墙上的挂画上,又一时落在沙发上。
他们顺顺利利地过了安检,顺顺利利地上了飞机,再顺顺利利地回到薄以渐家中。
帮你报了个小仇,就更开心了。
薄以渐:“但也没有这么多东西放,我有的奖杯都在这上面。”
虞生微本能反驳:“小?一都不小,明明还可以再放很多东西!”
这过程中,他的神也是变幻来变幻去,有些小心翼翼,有些迫切,有些开心,又有些志得意满,好像有个连续剧,正在他脸上播放似的。
薄以渐一路逗到这里,已经逗习惯了,他假装为难:“但这样,有人来客,不就一看端倪来了?”
薄以渐:“我的照片吗?这是不是有自恋了?”
薄以渐挂了电话,他重新门,房门之外已经没了声音,汤来敲了两门,没见回应,直接走了。他走到沙发旁坐,一边笑,一边看着虞生微检查收拾酒店里的东西。
两人在房间里再磨蹭了几十分钟,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量不小的急促脚步声,等脚步声过,薄以渐拿着收拾好的东西,带着虞生微一同去机场。
薄以渐似乎在询问:“是不是应该换一换了?”
虞生微:“其实我也有几个奖杯……”
他先不作声,慢慢吞吞来到虞生微旁,冷不丁一嗓:“那个柜是不是有小?”
虞生微小声了一:“可以往上放放的,也不占地方。”
薄以渐看了一会,深有趣,忍不住开始猜测虞生微到底在想什么,还能想这种前后递颇有转折的表来。
虞生微咳了两声,又小声了:“看电视的时候刚好一人抱一个,不用抢。”
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哦……”
虞生微立刻接上:“以渐哥,要不然就几张照片去?”
薄以渐:“如果汤来再问你是怎么走的,你就告诉汤来,我们是坐铁走的,午四的班次。”
虞生微咳了两声:“加上几张我的,就不自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