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便把梳得特有型的发给乱了些。
荆汛目光沉了沉,声音也很沉:“你看我现在这个样,难还看不明白吗?”
常税的在荆汛对面坐了来,看着对面拿手机在玩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以及尴尬。
“算了都见面了也没什么说不的了,”荆汛抬手要老板送了一提酒过来,“父母意外过世,公司倒闭,亲戚断绝来往,工作不如意,差不多就是这样。”
虽然装得很拙劣但我真的一也不生气。
而今天答应自己来,可能真的就只是单纯饿了。
荆汛不是毕业后看不上大家了也不是飞黄腾达了,更加不是国娶公主去了。
常税简直气得呼一滞,他怎么就不知当年说话怎么都会给人留三分面的人现在说话这么不给人留退路了?
他和荆汛有交集但从来都不熟,而且现他裹了一肚疑问,想要向荆汛问清楚。
“是啊,”常税笑了笑,“眯了那么一小会儿。”
常税:“……”
你一定是在装。
常税清了清嗓,故作镇定的问:“荆汛,能告诉我,为什么会答应我约你来吗?那么多次同学聚会你都没来过?谁约你也不来?”
“嗯?”常税坐直了,“啊?”
虽然语气云淡风轻简洁明了,但常税受到的震撼仍然不亚于听到当年听到他爸过世的时候受到的震惊。
为什么会这样的一个形象来见一个约他来吃饭的人,为什么会答应被他约来?
一直飘在说不定我是男神的白月光的幻想中常税:“……”
“好吃。”荆汛拉了条椅来坐着,对常税一扬巴,示意他在对面坐来。
老板的酒送了过来,荆汛跟老板完单之后拿起一瓶喝了两。
他真的一都不生气。
“常……常税?”荆汛退后两步打量了一他,然后皱着眉问,“我依稀记得,你以前好像一丝不苟的啊?怎么,门之前还午了个睡?”
男神就是男神,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哪怕初一看已经和记忆中判若两人了,但久看一会儿之后,你会发现,他还是他,胡拉碴是他,帅气人是他,此时此刻这个单单只是扬个巴就能把常税撩得的也是他。
常税不想再继这个话题聊去了,他往烧烤店里走了去,随问:“怎么会想到来这吃?”
“然后特意赶过来的?”荆汛带着他往里面走,“连睡衣都来不及换?”
确定万无一失了之后常税才打开车门去了。
这一瞬间常税所有的都明白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为什么会答应被他约来!
“那以前为什么别人约你你不来?”常税继续问,“同学聚会也没见你来?”
荆汛一直低着的抬了起来,他拿起桌面上的一次杯倒了杯,喝了一之后不好意思的说:“因为正好饿了。”
而且他究竟是怎么看自己穿的是睡衣的?不是和他自己上那件没什么两样吗?天了也就比较新而已。
他是落到了人生的谷底,被失败和不如意的灰暗笼罩着,本没办法向别人展示这样的自己。
“荆汛。”常税走过去,站在荆汛的对面,主动的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