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用目光上将韶光扫了个遍,似乎极是欣赏不来这样花枝招展的:“你是生怕别人不知你有钱?”
白鹿气得团尾狂颤,韶光摸了摸它的:“别生气,安朝昀的嘴不是一向那么臭么?他疯起来连自己都骂。”
韶光:“牡丹乃富贵之花,我暂代财神职务,总不能穿得太寒酸,旁人不愿信我自然不愿拜我,那多不好。”
韶光仙君力行的诠释了什么叫巧言令,鉴于他太会拍屁了,昀阆自觉发不来火,犹自半信半疑:“箫寞现在怎么样?有人为难她不?”
韶光神君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朝云殿视权柄如粪土,放着天帝都不,就喜当闲人,有你这样的人自然要有我这样的人,要不然天界不就乱套了。”
昀阆并不知心思九曲玲珑的韶光仙君已经在心里光速把他的脸和老虎的屁画了等号,用他自以为“和善”的气恶狠狠:“你怎么来了?”
“公事?”昀阆:“那你不去捉妖在这儿贼贼脑看什么?”
“都是你的前坐骑的好事。”昀阆补充。
昀阆:“.......”
昀阆:“你说鹿少一只角应该不会死吧?”
昀阆和那鹿对视了片刻,那白鹿朝他又是瞪又是跺脚又是甩鹿角的,如果会说人话大概正在嘶吼“来架啊!”,昀阆立刻想起了方才这没力见的东西的好事,笑肉不笑:“算了,我不跟畜生打交。”
“假的,幻象。”昀阆。
韶光:“......不会吧。”
“箫寞殿如鱼得,无需担心。”韶光一看穿了他肚里的弯弯绕绕:“我当真不是来喊你回去的,公事公办,不信你问我的鹿。”
好看的过分,令瑶台的那群仙成日肖想,但韶光不会傻到替她们践行这一行动,这和摸老虎屁有什么区别?
韶光“唔”了一声,诚恳:“那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
昀阆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那只白鹿上,神里带着□□的恶意,白鹿吓得连退几步,圆圆的睛里都是警惕。
昀阆放弃跟他饶,觉得有疼,韶光却又发现了一些事,奇怪:“你胳膊怎么了?”
韶光仙君满面茫然,全然不知自己几时贼贼脑了,□□那只鹿受了惊似的颠了颠,又要嗷嗷鹿鸣的替他抗议,韶光仙君疾手快的伸臂捂住它的嘴,意味深长的睨了一昀阆怀里的人,笑盈盈:“方才那气场连低空的云都震碎了,我隔了老远就知是你,一来有你在我放一百个心,二来在你面前动手,我不是班门斧吗?”
昀阆惊了惊,由衷的叹:“论结党揽权我只服你韶光。”
韶光凝眸再看,透过那术法,果不其然看见他左臂空空如也。
“箫寞殿派我前来平乱,公事。”韶光。
成功卸了神兽一只角化作义肢暂用,昀阆的心大好,对着那大泪的白鹿连着握了几拳:“等两天我恢复了就把角还给你。”
要知财神这油丰厚的闲职有多少神官馋,而天界也极少有兼两职的神官,要不怎么说还是韶光仙君有本事,居然在那么多虎视眈眈之夺得财神桂冠,想也知到底在天界勾结了多少势力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