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章换了个姿势,让宝祥趴在自己上,“宝哥,对不住了,昨晚……”
宝祥脸一红,“再胡说八,我不理你了。”
第五十四章
休养几天后,宝祥行动自如,可分离的日也该到了。
“我去拿药膏。”
宝祥无奈叹气,正要坐起来,就被顾章拉住,“刚上完药,别乱动了。”
宝祥鼻尖通红,不断促着顾章回去。顾章笑笑,“我不忙,陪你等会船呗,等你上船了再回去。”
晚饭过后,几片药片肚,顾章就端来盆给宝祥洗刷一。要是能忽略里的疼,还是惬意的,顾章力度得当,洗过脚后,就拿几把,活像一趴在床上被挠得心满意足的猫,随便顾章摆。等到被扒时,宝祥后知后觉地惊呼,意识要挣脱,却被顾章禁锢得死死,连动也动不了。宝祥徒劳地挥动双手拍打着床板。
见没反应,便把脑袋也枕。宝祥握得更紧,顾章锲而不舍地要钻来,终于脸贴着脸地藏在枕,便在宝祥脸上夸张地“啵”了几。宝祥被他这种幼稚行为深深震撼到,“你有完没完了。”
上完药后,顾章细细地为他系好,看到宝祥一开始就扯过枕裹住脑袋,到现在还是这样,裹住脑袋,像只藏在壳的小王八。顾章也趴在床上,用臂力支撑,轻轻伏在宝祥上,柔声:“宝哥。”
“你不理我就没完了。”
“混,你……嗯啊~!”被药膏刺激得清凉,更受不了的是顾章的手指,轻轻探拌动,不疼却的。
“伤好了再吃。”
又是人涌动的码上,珠江边上,宽阔的江面被风得波粼粼,南方地区独有的湿汽扑面而来,得不裂,但冷飕飕的,不禁打了个寒战。顾章为宝祥裹紧了围巾,牵着他的手放自己的衣袋里不停地搓保。
“想到疼了你吃不咯。”
一才明白他问什么,疼得钻心呐,但一想到是在床上被/得这样,脸再厚也难以启齿呐,他在真实和谎话中犹豫了会,看着罪灰祸首竟然安然无恙,自己就糟了嘴,这话怎么也骗不了自己。
“不是有只白切鸡吗?”
胡思乱想间,顾章已经拿好药了,“先吃饭吧。不然对胃不好。”便整张桌端到床边,摆好碗筷,“厨房还有白粥就给你端来。”
“……”金疮膏?去痛膏?随即一个涂抹的画面浮在脑海,太羞,这男气概还有吗?本来今早被唐诗诗打击到,宝祥画了一个小时才走来,没后就没后呗,反正有顾章。可是想到顾章也会陪着自己无后,心里就纠结了会,唉,他是顾老爷拼了命才救来的,比三代单传还要金贵呐。想着想着,又想起钱荫的话,为顾章到十分自豪,你们敬佩的营长是我的,哈哈,想想还真激动的。
“疼。”
宝祥看到顾章只是白米饭着小菜吃,“我不吃,你吃嘛。”
顾章吻吻他的发。
离别总是伤的,时间慢得似要凝固,但不经意间,又似雨滴落,快得看不清轨迹,抓不住一半滴。不是不想再
“再提我就不理你了。”其实一早起来,宝祥心里就闹起了别扭,疼是一回事,但更多是心里,说不清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