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北大清华门对门儿，人大清华还得坐车，好几站呢。

到七钟，那个朝族饭店开始节目表演。一群北朝鲜的姑娘着民族服装唱歌、舞、弹奏乐，绕着大堂里圈，在各个小包间前轮番停留。许多中年男人看得如痴如醉，鼓掌、叫好，炫耀似的向外地人讲述她们有多辛苦，闹闹哄哄。

对方立答应：“行。等双方签完协议人大修改计划。”

夏九嘉在厕所里谈。

“谢谢。”

到七半，他接到了中国人民大学来的电话。

夏九嘉能觉得到对方对于自己并非势在必得，因为两个文科状元一个理科投档分状元一个理科分状元一共四人北京大学已经拿其中三个，漏掉一个无伤大雅。

人大也是好的学校，夏九嘉想：尤其新闻传播，号称全国第一，经济学政治学等也并不比北大逊，他早已经好充分心理准备。

两边谈来谈去，无法达成一致。

相比之，夏九嘉更喜自由度更广阔的另一家，可他又有什么办法――欧阳倩已选了那个。

夏九嘉老打不到车，想乘公交，没挤上去，被一个小孩抠破右手手背，觉得疼疼的，疼死了。

夏九嘉手挡着额，站在路边拼命拦车。因为CC市讲究“拼车”，夏九嘉便站在路边，每有一个司机摇玻璃窗，他便大叫“前大街！”而后司机也不停车，而是继续行，表示不顺路，到一帮人那询问对方去哪。

作为学神，对于北清总有结――他就喜，毕竟从小一直向往。

现在……算了。

从饭店来，天上了一小雨。

而且，专业方向确定以后，看来看去，还是喜北大氛围，能让人静心。人大校园小、挤，不大想要那个觉。

院系课程，调‘交叉学科’‘通识教育’‘全面人才’。这个学院状元占到全状元1/3以上。”

若是论跨院系、专业多、资源好，那边无疑可以学到更多东西。在考前他都仔细打听过了，人大新传理论深厚，比较适合学术研究，至于新闻实务教学，区别不大。而他看中拓展知识边界，从这角度来讲学科全、讲座多的北大更适合。

“谢谢，也考虑过元培学院，但觉得不十分适合。”“走读”形式弊端多多，会丧失掉好多资源。综合考虑，不如新闻专业加上跨院选课。

“清臣广场”在CC市的繁华地段，非常不好打车，尤其这种落着雨的凄冷晚上。

夏九嘉后悔选择这个地方。

原来人大“田忌赛”，在20号刚刚拿到排名时，知打前100名争抢不过北大清华，于是先打全省100名到200名的，告诉对方上不去北大清华、上得去也没好系，抢到了一批学霸，再打200名到300名的，与复旦上交等等杀的破血，最后打回前100名，看能不能捡到漏。

他拨回去，低低地问：“沈曦……来接我好不好

雾似的，远方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看不分明。

看手机，有好几个来自沈曦那的电话。

接着，他与北大双方一轮一轮各自争取，结果一样――夏九嘉要去念新闻，北大表示尽量争取。

可是……还是难受。

他问：“我能去读新闻学吗？而且希望跨院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