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站在楼里喊,让街坊邻居都听听你的勾当。”
在他心里,街办事是跟社区居委会,妇女联盟协会一样的存在,这姑娘脑有坑吧?
栾舟侧过,把她让屋,一门唐安琪就大金刀地往沙发上一坐,还顺手抄起餐桌上一黄瓜当防工。
栾舟:“……”□□妈。
至此,栾舟决定当一朵安静的花,静静看着安琪小跟个摔炮似的骂素质十八连,还扬言要一起去办事当面理论。
安琪小被他扑面而来的气场镇住了一瞬,立又恢复成一上蹿的炮仗。
“那安琪你说想怎么办吧,这件事我确实有责任,看到你变成这样,咳(憋笑)我也抱歉的。”
他朝唐安琪报以粲然一笑:
“你以为一句歉就完事了?我告诉你,我已经把你的所作所为通通告发到街办事了,等着法院传票吧!”
唐安琪:“你现在就跟我走一趟,看到了南风哥哥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噗哈哈哈哈哈哈,大…哈哈哈,我好怕怕哦,你这种事居然不报警,跑去告诉你们那什么街办事?哈哈哈哈哈哈,我等着他们派人来抓我哟。”
紧接着,安琪小爆发了一阵摧枯拉朽的啼哭,扯纸巾的架势像在扯哈达。显然是有备而来,一哭二闹把栾舟折磨地没脾气,然后顺理成章地搬背后靠山。
唐安琪哭了一阵哭累了,脸上着两个大沙包,开始一边啃黄瓜一边打哭嗝。
“好啊,你带路”,
栾舟看她自己提来了,刚好有机会解释:
面对傻,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忍她让她纵容她,把她惯成一个大傻,再丢到社会上被教人。
栾舟不禁暗叹:“真是风一样的女。”
唐安琪果然被他气的鼻孔冒烟,怒:
栾舟愣了一瞬,等反应过来,突然爆发狂笑:
能见人了,才打开门。
“好啊,白纸黑字的合同都印着呢,这铁证如山,你们果然是一伙的,骗小女孩的钱不坏良心么!”
茶几上还摊着没来得及收的就业合同,和那几张血丝糊拉的恐吓信。
可这姑娘太奇葩了,从事起就跟疯狗一样咬住他不放,比起脸,显然更该整的是脑。
栾舟已经百无聊赖地磕了一地瓜,拍拍屁站起来:南风哥哥又是何方神圣?唉算了,他南风北风,任尔东西南北风,我秭归然不动。
唐安琪把黄瓜拍到桌上,愤然起,指着他鼻:
栾舟哭笑不得,看样他俩暂时是无法正常交了,只好:
栾舟没好意思告诉她,就算她喊破天也没关系,他连对门住的叫什么都不知,作为全楼上唯一一个编外人员,本没在怕的。
他的在男生里不算众,一米七八,但以前楼层都低,所以站在那里还是直门框。
“你先别着急,这几天我分析了一前因后果,怀疑这是个新骗术,你听我说…”
唐安琪直接忽略自己的大作,拿起那份合同,随手翻了两,劈手朝栾舟丢过来。
本来是想好好解决问题,大不了自己吃亏赔钱,换他毁了容怕不是要疯,何况人家一个小姑娘。
安琪小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