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皓天铭不答反问。
“嗯,”皓天铭淡淡一笑,拍了一楚玉的肩膀,“长歌你真聪明。”
皓天铭的那位朋友赶忙接过了话:“是啊,我今儿有急事要请铭……王铭来此,这才一清早派人去把他叫来……”
这话是从台上的珠帘后传来的,楚玉这才抬细细朝珠帘后打量,只见一女云鬓挽,秀目,修长手臂从琴弦拂过,动作优雅大方,当真是国天香难得一见。
与皓天铭四目相对的时候,楚玉连忙打了个哈哈,随:“一清早不见你人,原来还真上这儿来了呢!”
闻言,楚玉禁不住心生同:“好吧,那就快给她赎了,离开这儿吧!”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给楚玉打断了:“既然有急事,为何还在这儿听琴曲,我看悠闲的嘛!”
“确实有技艺!”楚玉心里叹。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一摇一晃随那引路的女了包房。
此时,皓天铭别过脸来,对楚玉小声:“这位朋友是想给妙兰姑娘赎,听完这最后一曲,妙兰姑娘长达六年的卖艺生涯也就结束了,所以今天这曲琴,我们得认认真真地听。”
楚玉默然转过脸来,双直直盯向皓天铭,看他什么反应。
楚玉声音不算大,但在皓天铭听来却清晰响亮,那琴声完全被盖住了。
楚玉一时语。这一切的一切,到底关自己什么事啊?
“那你到底来什么?”楚玉刨问底。
“你说什么呀?”对于楚玉的这番话,皓天铭还真有些不敢置信。
“我不是说要放松放松的么?今日正好就来这儿了。”皓天铭淡笑。
“但你有没有想过,来这种地方,不定会陷去无法自。”楚玉继而。
楚玉不以为然:“他给人家姑娘赎,为何还扯上你?难你也想从这儿一个回去么?”
楚玉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他是想借用你的权势,把这女顺利带走?这么说,这女在倚花楼名气很大啦?”
一旁的朋友听皓天铭夸这个莽撞又失礼的人聪明,嘴巴顿时张得老大,脑里嗡嗡作响,掩盖了琴曲华丽的喧嚣。
“朋友妻不可欺,你看我什么?”皓天铭笑。
“唔,”皓天铭悄悄移座到他那位朋友侧,,“咱们快些带妙兰姑娘离开吧,她在这儿呆了整整六年,也该呆腻了,哈哈!”
皓天铭那朋友见妙兰不再演奏,连连上前拉了她的手,:“妙兰,我就怕你不跟我走,既然你都说厌倦了,那就太好了,我会好好待你的,你爹在世的时候,咱们两
听楚玉语气不够友善,皓天铭那位朋友似乎觉察了些什么不对劲,上停止说话,坐在一旁品茶去了。
“嘘――”皓天铭将指搁在嘴上,小声,“快别说了,不然妙兰姑娘听了会难过的。听我朋友说,她其实是前朝秦将军的女儿,因遭遇变故,才沦落到青楼来的。”
话说到此,琴弦“铮――”的一声戛然而止,一个柔柔切切的声音,“是啊,该走了。”
渲染苍穹,脑海中时而呈现彩蝶翩飞的画面,时而转为飞鸟投林、惊鸿掠影。
楚玉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说话这么不客气,反正就是顺应自然地脱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