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系统，需要你的时候到了，黑这家公司的网络，把这份病毒……”季珏温了自己刚刚编写好的其中一份，“投放去，三个小时之后再把另一份发送到这家公司总裁的电脑上。”

系统：“……？？”为什么宿主说的话他每个字都听得懂，但组合在一起却完全听不明白宿主在说什么？

那么失败会怎么样？失败的结果是否就是脑电波陷游戏之中无法退，并且消散，最后悄无声息地成为游戏的养料，之后不停地实验、失败、成为养料，才终于造成了他们的与众不同。

“好了，去吧。这么简单的任务，系统你一定可以的对吧？所以，如果没完成的话……”季珏温收起笑容敲击着桌面，什么都没说，给了系统一个自行领会的神。

系统咽了：“……好的宿主是的宿主没问题宿主！”然后就一钻了电脑里，活像后有一百条狗在追他一样。随着系统钻的动作，屏幕上泛起一阵涟漪，将系统的吞没，然后重归平静。

哦不，或许是唯二，他还需要加上系统。

都是独特的，是一种拥有“灵魂”的独特。

在系统提问题之前，季珏温微笑着打断，“我相信你能到。”

而这种独特是前所未有，这只能证明，那个游戏一定有什么不同。

然而这个游戏却能，而这样的成果一定是经过了无数试验得来的，如果，季珏温想，如果在脑电波正式投放之前，就已经投放过许多实验者的脑电波行实验，这其中一定会有很多的失败。

因为并未在陆屿墨的里久待就被到了季旅的里，季珏温并不知一切的前因后果，他只是猜测到了陆屿墨并不是数据，甚至那个主脑，或许也和陆屿墨一样是个人类，因为陆屿墨与主脑拥有着相似的灵魂，只是似乎有一半与数据行了合。

季珏温也没有理一脸茫然的系统，手指飞舞间，键盘噼里啪啦被敲击一曲快地节奏，半个小时后，季珏温将自己刚刚编写的两个小东西保存，然后在网上搜索了一个公司的官网，对系统：

唔……季珏温对于系统的这个反应显然很满意，原本他的想法是编写一个病毒和杀毒程序――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然后选择一个看得顺的公司，黑公司

因为他们是用人类的灵魂作为料温养的npc，而那些灵魂造就了他们，让他们有了灵魂的种，至于他，就是唯一一个让这颗种生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最终形成一个全新的灵魂的人。

季珏温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猜想，其他的游戏，并不能支撑人类的“灵魂”，或者说这里应该用“脑电波”比喻会更显恰当，并不能支撑人类的脑电波长时间游戏，甚至在游戏中度过无数个一生。

“啊……这样想想，系统，你或许可以比想象的有用了，”季珏温单手支着颚，凝视着系统胖嘟嘟的脸，意味不明地，“一串有了自主意识的数据，就如同一个穿越电脑里的人类，听起来很有几分金手指的意思……会很有趣的。”

系统被自家宿主的这个猜想惊呆了，胖乎乎地小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嘴巴却还长得大大的，所以照宿主的意思，他也有了一个人类的灵魂？他不仅仅只是一个系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