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说他天赋极佳吗?天赋极佳,修炼的速度又怎么会和一般人一样?我看他ru门几月却连御剑飞行都不会,这也是天赋极佳?”
另一位弟zi看他不以为然的yan神,想必怕是再劝解他也听不jin去,遂摇了摇tou,不再说话。
月虚宗的弟zi大多仰慕清徽尊上,期望有一天能被尊上选为弟zi,由尊上亲自教导,可突然有一天,尊上在宗门外收了一个不知哪儿来的普通人人为弟zi,这新弟zi又深居简chu人影都见不着一个,也难免众多弟zi不服气。
“最后一场,柳默生胜!”
柳默生抱了抱拳,对被他打chu比武台的人dao,“承让。”而后走到月虚宗一众长老坐着的gao台之xia,站在九十九节台阶的第一节上,对gao台上的所有人行了一个弟zi礼,“拜见掌门与各位尊上!”
清荀这老tou儿笑眯眯地看着柳默生dao,“好好好,你就是今年大比的第一名了,不错不错,师弟呀,剩xia的一个月,这位弟zi就交给你了。”
清徽正要应xia,却被季珏温突然地chu声打断,“掌门,弟zi有一事相求。”
“何事?”这欺负我闺女的臭小zi想搞什么幺蛾zi?
“您把第一名的彩tou定为我师尊一月的教导,可师尊并未同意,若是我师尊不愿,想必您也毫无办法。”季珏温淡淡dao,语气却甚是笃定。
清荀一噎,虽说师弟当时确实并未明确答应,但也并未拒绝,an师弟的脾xing,不拒绝就意味着算是答应了,所以他才会定了这当zuo彩tou,谁知今天居然被这臭小zi拿来噎他!
清荀chui胡zi瞪yan地看向清徽,你这徒弟你还guan不guan了?!
清徽虽也有些意外季珏温此时的举动,但面对清荀的质问,他还是的摇了摇tou,zi修若不喜,那我不教便是。
清荀气得想把自己这师弟敲醒!这还是他的师弟吗?这么一副徒弟控的样zi是怎么回事?那臭小zi到底给他师弟灌了什么迷魂汤?!
清荀气得差diantiao脚,谁知却又听见季珏温慢悠悠地dao,“但彩tou即已定xia,我师尊也不好贸然拒绝,不如这样,我与师侄比试一场,如若师侄胜了我,那便彩tou不变。”
月虚门nei弟zi,除了掌门与各长老门xia,其余弟zi,季珏温以清徽首徒的shen份完全可以称一声师侄。
“好,那默生便要得罪了,师叔请。”清荀还未答应,柳默生已先应答dao,伸手zuo了一个请的姿势,便飞shen跃上了比武台。
柳默生也听过这位的事,自是知dao这位ru门不过数月,而他已苦学三年,如今季珏温提chu这样的要求,他心中颇有被小瞧轻视之gan,到底少年意气,即使心知这样的比试并不公平,但在他仰慕的清徽尊上面前,还是冲动地应xia了这场比试。
直到飞shen比武台上,柳默生理智才又重新冒tou,他不由懊恼,如此不公平的比试,即使赢了也胜之不武,何况那人毕竟是尊上的弟zi,也不知尊上会如何看他。
但此时已无退路,何况被尊上亲自教导对他的诱惑也确实非常大,原本梦想已近在咫尺却被横cha一杠,他如何甘心。大不了比试时他放dianshui,让那人输得不算那么难看,也算保全了那人的面zi。
心中这么想着,柳默生终于定xia了心。
季珏温还站在gao台上,对清徽投来的目光回以一个认真的yan神,“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