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
一个站,一个跪,一个走,一个爬,这一切都明晃晃地昭示着二人地位的差别,但没有人对此提异议。即使姿态上并不平等,但二人间的气氛确确实实是不容他人涉足的,对于骆明霖和瑾书来说,连接着二人的这条红绳就像月老的红线一样,牢牢地将他们捆在一起。
但其实对瑾书来说,他现在本无暇顾忌这些。他所有的力都集中在控制姿态上了,里的已经僵无比。一波一波向上翻涌,后几乎一直在一收一缩地挤压小球,如同呼一般。这个时候他无比谢骆明霖的先见之明,布多叠了几层,现在还不至于直接渗到外衫上,要不等到他从上来,背上必然是一片光……他却忘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那恶趣味的夫主。
骆明霖了解并掌控他的一切,他乐于并享受把自己交给他的过程。
只有在骆明霖边他才能受到安定。
瑾书因为骆明霖说的话而颤抖,但却并不是因为恐惧。这样的未来他何曾不知呢?
的灵魂上也刻着我的名字。”
从来就不是单方面的,骆明霖想要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他对瑾书绝对占有,他又何尝不想告诉所有人他对骆明霖的独占。
泛闻,他也想让全城人知骆明霖,骆家这一辈最优秀的人,是他的夫主,也只是他的夫主。他想将这份荣耀展示于人前。
“礼成。”
“二拜堂!”
随后骆明霖再没说什么,牵着他的小君开始他们的游街,这是光明正大向全城人的炫耀。
“归――房――”
只有在骆明霖边他才能坦诚自己的望。
骆明霖站起面对着瑾书,瑾书双手扶地,用额去碰骆明霖的鞋尖,表明臣服和顺从。
随后骆明霖半蹲,扶起瑾书,撩开额前的几缕发,吻了上去,表明接纳和。
凤仪六礼最后一归房形式
“一拜天地!”
两个时辰后,当他们回到骆府主宅的时候,瑾书的布已经湿透了,面的两花唇被泡的发,双被束缚了两个时辰此时有麻木。好在骆明霖直接将瑾书从上抱来。
正堂里骆父和骆母坐在上首,骆明霖牵着瑾书来后,也跪在瑾书边,随着赞礼者的声音行礼。
这场漫长的婚仪终于接近尾声,宾客已经到了,只等最后二人拜堂成亲。骆府门外也围着众多跟过来看闹的人,都想见见这场难得一见的凤礼。骆府从正堂至府门外都铺着红毯,炮竹声在骆明霖回来后就噼里啪啦地响起来。在经过多重繁杂的仪式之后,此时的鞭炮声让瑾书更有了实际。
骆明霖抱着瑾书跨骆府的大门,然后将瑾书放在地上,解开束缚双手的红绳,用作牵引绳引导着瑾书经由红毯向正堂爬去。
路两侧有很多民众围观,有的人对着瑾书面痴态,有的人对瑾书心生嫉妒,也有的人慨命运不公,时运不济。但无论这些人怎么想,也只能接受二人即将成亲的现实。然而更多的人还是在叹骆明霖的青年才俊和瑾书的傲人姿。
“别人看到你只会想到这是骆家少主的妻君,你的名字最后只有我记得,只有我能叫。”
“你害怕这样的未来么?”
瑾书定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