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瑾书衣衫半褪,上半,这是双从生后唯一一次会在其他人年前大面积自己的,更多的时候,他们甚至连面都不能随意给他人看。
一条条鞭看过去,瑾书觉得上已经开始泛疼,但也没有多害怕,甚至前的小东西已经将最后那层单衣了个轮廓。
大约一香后,骆明霖领着各位长辈回到诫室座。骆明霖在瑾书前站定。
诫室右边用屏风隔开,后面应当是盥洗的地方,瑾书跪的地方是诫室正中央,正对着面前的墙上是一条一条排列整齐的鞭,有些是之前他用过的,也有些是新添置的。
骆明霖抬走诫室,瑾书在旁边跟着爬。
还有那条黑的十分不起的鞭,挂在正中间,瑾书却一就看到了,那是上个月考之后骆明霖取了瑾书和自己的发,亲手编制而成。骆明霖说,这是他们的结发,从此他们便也是结发夫妻了。以后用它对瑾书行训导和调教,这远比常人的结发要深刻很多……
那条白的小羊鞭,瑾书记得骆明霖用它打过他的花,力度不大,一鞭上去就让他浑酥麻,后开始泛……如果作为刑,不知是什么受……
态度不卑不亢,对着骆
那条散鞭,是瑾书自己比较喜的,疼痛可以被大面积分散,然后迅速地被均匀染上一层浅红,效果极佳,瑾书觉得这就好像骆明霖给的标记一样……
“阿瑾,我去请各位长辈前来观礼,你在这边等一。”
诫室比想象要大很多,瑾书觉得自己爬了很久才终于等到骆明霖驻足,此刻,他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间诫室。
除此之外,诫室中还有一个骆明霖亲手打造的刑架,一些瑾书不知功能但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件。有一个不的案,应该是跪罚抄书使用。左边有一个类似多宝阁的展示柜,收纳了鞭锁链衔等拘束用。
瑾书自己跪在诫室,有忐忑,他与骆明霖的父母并不熟悉,只在每年过年的时候会在骆家见到。因为瑾书是双,没有名分的时候并不适合住在骆府,他一般是住在骆明霖的一别院,骆明霖无差事的时候便也宿在别院。是以虽然瑾书来了五年,但真正与骆明霖父母的交却极少。
总上来说,诫室和瑾书预想的差不多,没有多余的装饰,唯一让他比较吃惊的是无论是刑架还是书案,正对着的地方都有一面大的铜镜,可以让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受罚时的场景。这又是骆明霖的恶趣味了,瑾书看见镜的那个表骆明霖在心里回味了一,觉自己的小妻君那个样的确是很可了。但是越是这样骆明霖越想欺负他。
瑾书上压低,额贴地,对着骆明霖行跪拜礼,朗声说:“骆瑾书给夫主和各位长辈见礼,请夫主问责。”
那条长鞭,韧极佳,是之前有一次惹明霖哥哥生气罚他的时候用的,只三鞭就让他溃不成军……
除此之外,这会儿诫室中在两侧还摆放了两排椅,是给观礼的人准备的。问责需要有双方长辈在场作为见证,确保嫁的双确实已经牢记戒责,明确份。
“我记住了,夫主。”
求是在诫室三步以范围均不能起。以后你自行前来也需在门前三步跪,然后爬至诫室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