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准备好了么?知要求吗?”
“本来……您说什么……我就都愿意的……”
“怎么傻了?”骆明霖轻弹了瑾书额一。
面前的托盘上摆着从一指细至男人拳细的六阳菊竹,每均有一尺长左右。阳菊竹是专门用于考菊的品,其形似竹,有分节,每节之间由胶状连接。这胶状的特别之在于,一旦将其置于菊中受菊淫滋养,在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完全溶解,而除此之外,无论是溶亦或是火烧,均不会对其造成半伤害。同时,这胶还有一定的韧,最适用于考菊的力量。
他要主动展示给他的明霖哥哥看,这三年的调教成果,他要让他的明霖哥哥知,只要是明霖哥哥的要求,他都会尽力去到。
瑾书鼻一酸,几年前他被大伯日日待的时候都没有哭过,这一刻泪却突然不受控制。
他的名字要堂堂正正地冠上夫,骆瑾书。双的时候仅取名字,成亲之后才有姓氏,有了姓氏,他就有了归属,才能真正地与过去告别。
瑾书一瞬间愣住了,他觉得骆明霖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是放在一起,却好像朦朦胧胧地飘在天上,这比他梦中所见到的场景更加不切实际。
瑾
骆明霖了瑾书脸上的泪,随即说:“当然这不容易,阿瑾,我希望三年之后,你的后可以承受阳菊竹九段的考。”
“开始吧。”
瑾书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叫骆明霖夫主,因骆明霖是以夫主份来对未来妻君的考,所以他可以在今天这个时刻喊这个称呼。
骆明霖十分重视规矩,也重承诺。瑾书知,骆明霖既然答应了他,那说明如果他能到,那必然可以与骆明霖结凤礼,反之,说是九段,那也绝不是八段可以糊的。
瑾书面前的阳菊竹均由九节组成,是为九段。而瑾书要的是将面前的阳菊竹置于菊中,然后用菊依次夹断每个竹节,将每节阳菊竹依次排。每阳菊竹要在一炷香之完成,如果阳菊竹在溶断,则记为考失败。
瑾书深深地了气,膝行至旁边的茶桌上,端起托盘,然后回到大堂中央,将托盘置于面前的地上,规矩地跪好,说:“请夫主考。”
“想要么?如果你在未来三年更努力一,我就以凤礼娶你。”
“是,夫主。”
他在过去的三年中,没有一天间断过训练,每天两个时辰。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能够完地接受阳菊竹九段。
骆明霖在座上颇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堂中的瑾书,看着他的因为羞涩一染上红。这不是瑾书第一次在骆明霖面前赤,应该说,在只有两人时,瑾书大分时候都是不着寸缕的。但却没有哪一次能比这次更羞耻。
瑾书抬起看着骆明霖,然后轻轻了,“知的,明霖哥哥。”
“明霖哥哥,我想要凤礼!”瑾书的声音突然低了去,“什么……都可以……只要……凤礼……”
然后一个普通的夏日午后,骆明霖接过瑾书给他泡的茶,看着默默跪在一边的瑾书,问了一句:“阿瑾,你想要凤礼么?”
瑾书回过神来,“明霖哥哥……你说……凤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