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与往常不同,他们踏院中,竟然没有什么侍卫,连平常通风报信的人都不见。折兰房中横着一屏风,灯火上,人影绰绰。
你什么?”
那是花期到了。
“还是要说什么?”谢缘忽而睁开了睛,皱起了眉。坐在旁边的桑意一脸茫然,忽而到一阵心悸上涌――空气中涌动的幽香好似动了他的某个开关一样,让他整个人都绵绵地失去了力气,只能歪斜着向一边倒去发,仿佛能落地扎,再度化为一棵树。这觉与上一次是这样相似,他记得系统对他说――
他已是破除了外的境界,故而一时不查,然而桑意被他封了记忆和修为,本以为上一次过去后,谢缘的法力能够暂时封住他的花期,寻常的药对桑意也不会再生效,没想到这次折兰铤而走险,用了药效更的媚骨香,直接让桑意重演了一遍上次的状。
“秀可餐,赏心悦目。”谢缘了把他的脸,“在旁边呆着当吉祥,也是很好的。”
可是花期到了会怎样?开花吗?他要怎样开花?
谢缘却闭目垂首,自在默念着佛经,仿佛还没有发现。
桑意大气也不敢,只听着折兰的声音从另一边飘过来。
谢缘刚一踏房门中,就听见折兰清淡尖细的声音飘来:“请大人先在另一边坐坐罢,我有话对您说。”
轻轻一声叹息。
他打横抱起桑意,把这意识已经开始不清醒的小花妖牢牢地压在怀中,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后,折兰也意识到了什么,推开屏风后却愣了。
“你带了他来……”
“或许不该如此,大人,可是我不相信,这么久了您一也看不来。”
“你――”
“或许不该如此……父王偏心桑妃,连带着那个孽障妖怪也不肯降罪,而是让我禁足在此。我活着跟死了也没有两样,唯独想看看您――每天看一看您过来,给我治病。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您――我您,即便不该如此,但是我还是要说。”
桑意蓄地翻了个白,还是跟着他屋了。
紧接着,另一边灯火大盛,折兰忽而同时燃了好几盏烛火,亮得他周轮廓纤毫毕现――桑意直接愣住了,屏风上投影来的赫然是折兰不着寸缕的影,柔弱无骨,每一寸肌理仿佛都近在前,瘦弱苍白的,但该有的地方都有,和灯影一起暧昧地摇晃着。
他来不及想,谢缘飞快地伸手接住了他,而后站起来,霍然开:“你用了媚骨香?”
媚骨香,北诏俚俗盛行的一种效媚药。
谢缘平常给他看病,都需要折兰脱掉上衣,由谢缘的手指渡气贯他肩颈的几位,再辅以桃花心的泽。没有哪一回是像这样,搬来了一盏白练绸制造的影屏,况且北诏并不时兴这种蓄遮掩的件。
谢缘没问什么,微微俯后坐了。桑意立在门没动,谢缘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他便轻手轻脚地摸了过来,半分声响都没有发。
谢缘冷声:“请折兰殿自重,今番事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只是今
不是天而花期被行到,一旦理不好,可能有命之虞。已经开始的无法终止,谢缘上一次发现的早,故而能将其遏制住,这次却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逆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