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次亦是如此。

的，恭喜你达成‘遇见的男二全是反派’成就，解锁奖励心灵鸡汤一罐。谢缘第四次逆转时间时，是他言煽动挑衅你，让你落魄离去，第五次，是他求来了伤害妖神灵的药，缠在糕中喂你服。谢缘给他治病不过是为了桃花心，而他却心生妄念，再因生恨，筑成恶果。】

他牵着边人的手，偏去注视边人的眉，桑意也抬起一双明净懵懂的看他，小鹿一样的神，让他忍不住有片刻的恍惚。

这次谢缘停顿了一，“住了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

重来五次，也不过是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离开，在自己前溜走，而他什么也抓不住。第一世，他尚未记起一切，只知在戒律清规之，自己却总是想起过来找他打架的那只小花妖，想得无法睡；小花妖死的那一瞬间他想起来了，于是有了第二次，他开始温柔待他、尽力弥补自己第一次的错误，想要让两个人的误会消解，但是未能如愿。

第三次，他以为可以与他和乐长安，但桑意却等不起，也不信他，率先离开了他。第四次，第五次，他争分夺秒，与时间对决，然而他赢得了时间，却赢不了人心。太多人想要算计桑意，他防不胜防，就这样又失去了自己喜的人。

“那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一直都是这样吗？”桑意又问。

桑意的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儿，匆匆一扫，瞥见了前方落成一座雅致利落的吊脚竹楼，周围风雪平，唯独那楼还被白雪覆盖着，好像被时间封冻住了一样。北诏终年严寒，谢缘却好像不知寒暑一样，衣裳只穿薄薄的一件礼官玄衣，话更是少了。桑意看着要走到，又发现这路实在难走，而且漫长。这么静的地方他不喜，也像是坟墓一样。

“你为什么要叹气？”桑意瞅他，将自己被谢缘握着的那只手缩了回来，凭空一挥――谢缘刚受到手中温消散的突兀，

其实他真要算，现年也只是凡人的年岁，二十有二，刚刚当上国师，还十分年轻，所以也招更年轻的少年少女们喜。只是重来了太多次，他也不记得自己每天要踏这里几回，一个秋往复，桑意在的时候，过得闹，他不去数日，桑意不在的时候他也不数，总之是这样清清冷冷的模样，没什么期待，也没什么变化。

“哦。”桑意看着那少年的影慢慢消失在深林间，也就不再声。谢缘抱着他越往里面走，周围寒气也越重，脚四散落着深青、闪闪发亮的碎石，桑意又开始乱动，仔细想看清楚那是什么，最后被谢缘抓着领提来，放在前站好。

谢缘任由他手脚的：“没多久。”

“你说我是你种来的树，你种了我多久啊？”桑意眨巴着睛问他，试图将另一只手揣谢缘的袖里。

光影一便是百年，他要带回家的那个人，至今也还是没有等到。他还记得一切，想要告诉他自己找到了希望，但桑意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是千年玄冰的结晶，可以平心静气，于我禅修有益。”谢缘好像背后长了睛似的，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吓得桑意也不敢跟系统说悄悄话了。谢缘看了他一，中浮现一细微的笑意，改而过来牵着他的手，叮嘱了一句，“好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