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缘便过来，牵住他的指尖。

桑意：“……我改天补给您听。”

挑完东西后，两个人回到南楼，像从前那样听新人唱曲，排班提携，无一错漏，桑意听了一午，听得满脑都是咿咿呀呀，去茶间倒茶，意外又撞见了桑青。

桑青一把扑他怀里：“先生！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来了！”

谢缘又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后，他与桑意一起楼，在门分扬镳。

谢缘把手的花生盘递给他，憋了半天憋两个字：“没事。”

桑意挠挠：“好啊，一会儿回了楼里就给你听。”

谢缘买了，看着桑意把萧抱怀里，微微一笑：“我那回听桑青说，你给我长弹琴时和过笛音，为她奏过凤求凰。”

桑意：“嗯……我还是先凤求——”

桑意琢磨了一会儿：“昨儿我已经请过假了，今天再请的话会对人气有损，我得回南楼去。”他最近收获一大帮把他的鬼故事当成听书的粉丝票友，偶像包袱比河东的石狮还重，事业心也越发起来。

过了一会儿，又憋几个字：“你……回哪边？”

轿慢悠悠往城外转，谢缘突然又：“不回去了，去昆山

于是又一个晚上过去了，桑意到底没给谢缘奏成这一曲，后面更是兴冲冲地差跟着桑青去吃了宵夜。如果不是因为困了，桑意回看见座上还有个一晚上没发话的谢缘，他连为什么要过来笛都忘了。

“我也想听。”谢缘，随后又不着痕迹地补了一句，“我是说……以前不知你会这样乐，也想听一听咱们桑先生的绝妙笛音。”

小白兔的撒本事照旧是一，都讨人喜，桑意经不起他一再恳求，终于还是笑着妥协了：“好好好，那就先奏给你听。”

谢缘本来在一边剥了会儿花生，就等着听桑意的笛，这会儿停了停，又开始低剥起来，耐着听桑意给桑青奏完了一曲。

那应当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

桑意：“好像有这回事。”

起，何时深。但我隐约知……有什么东西被我遗忘了。

谢缘不再说话，桑意也不再说话，沉默地挑了几样东西，最后随手指了一把致好看的玉笛：“您送我这个罢。”

桑青睁着一双汪汪的睛求他：“就一，我听一好不好，先生好不好嘛？”

桑意摸摸他的，而后将这只小白兔也带了上去，桑青方知他和谢缘将将办公结束。这一边，桑意遵照他答应谢缘的，拿起玉笛准备给谢缘凤求凰听，不料桑青见了他得手一个新玉笛，于是兴致地抢先问：“先生能一采桑给我听吗？那首乐曲是坊间新作的，我特别喜，先生会吗？”

谢缘对着他笑了笑，目送他离开，而后令人起轿回程。

桑意被他赖着，不得已向谢缘那边投去了一个歉然的微笑，而后拉着桑青，手把手地教起他来。谢缘被晾了大半天，花生剥了一大盘，最后放了，往桑青那边瞥了又瞥。

桑意冲他挥挥手：“我，嗯，改天过来找您玩。”

结果一曲过后，桑青又赖在桑意边提议：“先生！笛声好听，清脆活泼，您能不能教我怎么笛啊？你等等，我过去拿一差不多的，您教教我罢。”